上的软骨,自白皙的喉结一路向下停在胸膛上。无意间碰到他的项链,敷落才后知后觉他身子不好,自己不能趁人之危。
连忙收了手,踢开被子跳下床。
她本想去小厨房煎药,顺便煮碗面,没想到脑子里总发疯,蹦出来封熙讽刺她的场面,一时走神不小心将面下进了药里。wwω.ЪiqíΚù.ИěT
封熙:堂堂魔族尊主,连碗面都煮不好,哼……我若是你,早惭愧的一头撞死了!
听着封熙若有若无的声音,敷落头疼的捏了捏额心。
封熙:真是色香味什么都没有的面!拿走拿走……风堙子屺,你若敢趁我如今站不起来而轻视我,我便立刻生祭东皇钟,砸烂你这圣灵宫!
一碗面,他怎么就看出她有轻视的意思了?
敷落有些不明白,她当年卑微至此,到底是怎么忍得了封熙的?
看着漆黑的药汁里混合着细白的面条,敷落又想起封熙咄咄逼人的目光,无奈的叹了口气,全部倒掉后重新起锅烧水。
这样一来二去耽误了些时间,等她端着面和药回房间时,竟然听到了陌生人的声音。
“梁王世子咱们是故交,我便不与你藏着了。当今圣上昏庸无能,沉迷酒色,登基不过七载,残忍暴虐,大兴土木,致使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还有那奢靡腐化的满朝文武,更是一言难尽……”
身着紫袍蟒服之人说到痛楚,深深的叹了口气:“若无人肯谏真言,圣上再不止损,这东篱国的江山实在危矣!”
沈玉川低眸,捂着胸口半靠在床上。
他因昨晚未休息好,满脸疲惫声音也有些沉哑:“早闻秦王你的贤名,看来此番我托信给殿下,是没有看错人。”
秦王乃东篱国太祖之后,虽非嫡系却也算得上正统。
沈玉川之前无意间在茶楼里与秦王小会,他看准当今朝堂风起暗涌,秦王郁郁寡欢不得志,故而身体稍一好些,一封信纸将人请了过来。
“世子看中我,是我荣幸之至。”
秦王佟蔺幼时与沈玉川同窗读过书,虽自小比不得梁王家世子聪颖,但性格正直又好学博文,一听他有意帮助自己,赶忙又激动的凑近了些:“我是有心救万民于水火,但我在前朝无兵权,后宫无姊妹,实在力不从心。”筆趣庫
“殿下不急,等我三日时间咳咳……
听他这般直言不无道理,沈玉川心底早有谋划,但此番请他过来只为试探他的心意,如今得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