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忽然用力翻了个身,大胆跨坐在他身上。
她慢慢伏下身,手肘撑在他两侧,学着他的模样,柔软的唇,落在他猩红的眼尾,吻去刺目的水光。
两人无语凝噎,一上一下,彼此眼中都潜藏着隐忍已久的疯狂。
祁烬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头,深深吮住她……
红浪翻滚,欲海浮沉,他们抵死缠绵,仿佛都想将对方刻进骨头里。
不知过了多久,云雨初歇。
她侧着身子,将头枕在祁烬肩膀上,任由祁烬揽着她,手掌自上而下抚过她光洁的背。
粘稠的汗液将他们的鬓发浸湿,他们仿若不觉,听着彼此的心跳,安然依偎在一起。
左倾颜吐气如兰,手指把玩着他垂下的一缕长发。
缠绕成一圈又一圈,拉直,复又缠绕。
祁烬嗓音沉哑,“剪下来,做个同心结吧。”
此时,她已经恢复了理智,翻了个白眼,满眼鄙夷,“幼稚。”
烬王殿下撩起眼皮,忽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语调危险,“再说一遍,嗯?”
左倾颜终于露出笑靥,白皙的玉臂绕着他的脖颈,媚色动人,撒娇,“偏不说。”
祁烬俯身,蹭她的脸,咬住她的耳垂,说话含糊不清,“上房揭瓦了,是吧?”
她敏锐地感受到他蹭蹭直往上飙升的邪火,总算求饶,抬手抵着他的胸口推拒,“别闹,我好渴,身上也粘得难受……”
祁烬想起她刚刚一声声的娇吟,眸色微黯,差点又没忍住。
“我给你倒水,等着。”理智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这丫头娇贵得很,次数多了又该伤着了。
这般想着,他翻身下床,给她端了杯水,抱着她进浴室,吩咐兰颖换床单。
这一次,他没有再索取,洗了澡后,穿上亵衣,又将人塞进被窝。
长臂一伸,重新揽进怀里。
左倾颜洗完热水澡浑身舒爽,本是昏昏欲睡,可一想起他快要离京,又舍不得睡了,撑着眼皮,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朝堂上的事,你有不懂的地方,就多传信回烬王府,问问母妃。”
祁烬的声音平缓,带着一丝无奈,“母妃不再进宫,钟老对杭秋水又过于信任,我只能将你推上去。”
“我懂……”左倾颜懒洋洋地说话,“你本是属意钟老一人主政,可钟老年迈,他举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