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也是着急了,你别放在心上。”
祁烬声音慵懒,嗯了一声,“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淋雨后回想起来,他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魔怔了。
立刻去找她,既是担心她,也是想让她诊诊脉,看他的身体是不是真出了什么毛病?
“那个叫晚秋的婢女身上,沾了一种叫绯香的前朝秘药,初闻者会暴躁不安,变得易怒焦躁。她当时站得很近,我闻到了香味,却辩不出那味道有何不妥。是我大意了。”
“难怪了,当时我就觉得心里很是烦躁不安,几乎克制不住。”祁烬眼底掠过一抹冷芒,秦念初,果然该死!
左倾颜微微抬眼,歪着脑袋问,“我把玉戒扔了,你不觉得我不可理喻?”
祁烬笑了笑,“我淋雨后,心里那股烦闷散了,自然不会胡思乱想。”
她将他赶走,也算正常反应。
可是为此扔了玉戒,那也太过绝情了。
这对戒指是他们彼此感情的象征。
他们两个经历过这么多风雨走到今日,好不容易快要修成正果,她怎么可能为了两句争执,就狠心舍了这枚玉戒。
他不肯相信,她会为了一次争执舍弃他们的感情,便想着,她是不是想借此传达什么信息。
而玉戒上,只有那一句“白首不相离”。
那时,他猜测着她的意图,也不经意瞥见那只有几面之缘的小沙弥,时不时地偷瞄他手中玉戒,低垂的眼底闪烁不断。
左倾颜手指拨弄着那枚玉戒,笑容灿烂,“我就知道,你懂我的意思。”
祁烬得意地凑近她,“王妃让我白首不相离,所以,我半步也不敢离开,生怕王妃再也不要我。”
他假意离开,甩脱了小沙弥的监视,又再次返回她的寮房,一直躲到了戌时,那小沙弥送来了他的“口信”。
“我比你先一步来了山顶,恰好撞见了兰提沁儿被一群黑衣和尚玷污的场面。”
左倾颜忍不住问,“所以,御林军的人是你找来的?”
“嗯,我命人去报信,说是在浮屠塔下看到鬼祟之人,让他们立刻上山。”
他不知道秦念初会不会要兰提沁儿的性命,眼下两国和谈还在相持阶段,兰提沁儿必须活着。
左倾颜哼了声,“兰提沁儿与虎谋皮,失了贞洁,也算是报应。”
“依我看,秦念初才是该死。”祁烬眉眼森寒,“刚刚应该将她拖住,让御林军亲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