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万岁万万岁”响彻整个宴会大厅。
左倾颜此役立下大功,又是烬王板上钉钉的准王妃,被安排坐在皇室家眷的席间,竟与殷恬恬座席相邻。
殷恬恬眼睛蒙着白纱,身边有心腹婢女替她讲述周围的人和事物。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与你这般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块喝酒赴宴。”殷恬恬意会不明地朝左倾颜所在的方向举杯,“恭喜烬王妃凯旋归京了。”
左倾颜没理会她毫无诚意的恭维,眯眼看了看她的旁边,“衡王妃呢?怎么衡王能让你一个侧妃顶替王妃赴宴?”
她闻言放下杯盏,“左倾颜,你到底会不会说话,有你这么膈应人的吗?”
左倾颜不由冷笑,扫了她平坦的腹部一眼,“看来殷侧妃在衡王府地位今非昔比呀,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没保住,反倒叫衡王心疼了?”
她听虫草道,殷恬恬在腹中“胎儿”还未满三个月的时候,就向虫草拿了小产的药。如今看来,是已经解决了。
殷恬恬听出她变着法子提醒她之前的交易,实则是明里暗里地威胁自己,不由怒从中来,却不得不压制住内心的不甘。
“你不过就是想知道秦思怡那**人的消息,何必用孩子来刺我。”殷恬恬扶着婢女的手坐到她隔壁,压低声音道,“我去城南医馆解毒拿药的时候,被她的人跟踪了,我担心事情暴露。便顺势流了孩子,栽在她身上,她百口莫辩,被衡王打了一顿,反而小产了。”
左倾颜一怔,“她不是前不久才生了个女儿?”
“所以啊,谁也没料到,那**人的肚子那么能生!”殷恬恬面上闪过一抹狰狞,“老天有眼,总算是让她得到报应。她小产之后身体虚弱,我又买通府里的人在她汤药里加了东西,前几日,便一病不起了。”
四周丝竹乐响震天,左倾颜凑在她耳际道,“她得了病,秦家难道没管?”
“管了啊,还请了太医令杭大人亲自来诊脉。不过,就算了太医令亲自出马,也愣是没诊出端倪来。所以我说,她命该如此,怨不得我!”
听着她的话,左倾颜却沉默了。
当日母亲假意小产,有岑奉和祁烬双重掩护,都差点被杭春山察觉。衡王妃的药被殷恬恬动了手脚,以殷恬恬拙劣的手法,杭春山那老狐狸当真什么也查不出来?
她说什么也不信!
所以,到底是查不出,还是不想查出?
若他是装聋作哑故意为之,那只能说明,龙座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