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陈添下意识否认,看着左倾颜的眼神满是恐惧。
这个女人,她如何会知道他的全盘计划?
左倾颜冷笑,“而且我还知道,你定会将第二包致死的毒药藏在身上,一有机会,才方便随时动手。”
陈添浑身一颤。
叶轻眉梢微掀,“搜身!”
这回,身边的另外几个校尉也帮着陶绪动手,左倾颜转身避开。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陶绪寒声道,“回禀将军,在他靴鞋里找到一包药粉。”
陈添看着那包药,面上血色尽褪,遍体生寒。
他不解地瞪向左倾颜,“你既然知道,为何不直接搜身,还扯什么雄黄!”
左倾颜不经意扫到被扒得剩条亵裤的陈添,拧眉道,“几个校尉都要搜身,那多费劲。动动嘴巴就能让你做贼心虚自露马脚,为何要动手?最重要的是,为了你得罪另外四位校尉大人,那多不值当?”
陈添瞠目欲裂,被一名校尉反剪双手动弹不得。
左倾颜朝叶轻道,“他背后定还有人。”
叶轻冷笑,“神策军中有的是办法撬开叛徒的嘴。”
突然,陈添目光闪烁,下一秒神色微变。
左倾颜急喝,“他要咬舌自尽!”
众人脸色皆是大变。
叶轻站得最近,只见他修长的手忽然探了过去。
“啊——”
咔嚓一声,惨叫戛然而止。
陶绪几人站在陈添身后,众人也还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陈添的下巴已经被卸下来。
屋内众将士看叶轻的目光突然有些诡异。
叶轻慢斯条理的掏出一条帕子,优雅擦了擦手,似才惊觉众人在看他,莞尔一笑。
“家中嘴碎的奴仆太多,卸得有点顺手,大家继续啊,别在意。”
众人,“……”
武义侯府的奴仆过的都是什么鬼日子?
左倾颜拼命忍着笑,看向陶绪,也替叶轻引开了众人视线,“陶校尉,刚刚让你受委屈了,实在抱歉。”
陶绪是个耿直的糙汉子,脸刷地一下就涨红了,整个人羞臊得不行。
想刚刚自己还一口一个通房妓子,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还埋怨她救了那些病患扰乱军心,转头人家不骄不躁,反而跟他抱歉,这教养和心胸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拱手垂脸不敢看她,梗着脖子道,“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