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按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咬上她的唇。
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粥,全都被霍燃卷入自己嘴中。
触及到姜怡眼底的惊讶,霍燃勾唇,“别人碗里的更香,尤其是老婆嘴里的,更香。”
姜怡:“……”
脸颊红到了耳朵根,但是霍燃既然能和她开玩笑,也是好事。
证明他的心理疾病虽然复发了,但是情况不算严重,而且正在好转。
吃完饭,姜怡把昨天霍燃没吃的那两粒药拿出来。
这次,霍燃没再抵触,和水一起吞下。
姜怡想要帮霍燃解开心结。
二人坐在阳台的摇椅上,顶楼的风景很好,视野也很开阔,一缕缕清风,缓缓地从窗外吹进来。
姜怡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裙摆随风扬起。
她把脑袋贴在霍燃的胸膛上,“和我说说你母亲的事吧,好吗?”
只有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才能帮他纾解情绪。
霍燃抿了下唇,随即唇角扯过一抹嘲讽的笑,“十年前的那场意外,她虽然坠楼死了,但是我觉得,她死得好。”
姜怡一怔,诧异的看着他。
“我应该和你说过,是她亲手把我推下去的吧?”
提起自己的母亲,霍燃甚至不想再叫她一声妈,只用“她”来代替。
“她是个疯子,这一点,霍铭恩应该也深有体会,她活着的那些年,霍家的客厅,从不摆名贵物品,因为不管东西再好,她疯起来,都会全部砸掉。”
在霍燃的印象中,霍家从没安稳过一天。
母亲温淑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整天不是砸东西,就是想着怎么把他这个儿子置于死地。
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出生,你**啊!”
霍燃从没有体会过母爱的温暖。
温淑娴也不是没有正常的时候,但她的正常,是对别人的。
姜怡听到这里,很明显能感受到霍燃眼底的嘲弄,情感上的痛苦,尽管他的语气听上去很正常。
但是,有的崩溃并不是竭嘶底里,她小手搂着霍燃精硕的腰身,扬起脑袋看着他,“没关系的霍先生,都过去了。”
原来霍燃的童年,是这样的吗?
心里有些酸涩,这些她听了都觉得窒息。
霍燃又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坠楼那天,她突然发疯,而发疯的原因,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