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更加锐利”。
有意思的是本尼迪克特在写就《菊与刀》的时候并没有采取“社会人类学”的“田野研究”,毕竟当时漂亮国和小日子正处于开战,她根本不能前往小日子国土进行“田野”。
对此,本尼迪克特调查了居住在漂亮国的小日子人和战时拘禁在漂亮国的小日子战犯,同时收集了大量有关小日子的文艺学术作品,从日常生活细节中去解读小日子人的思维方式和习惯。
然后她就将小日子的思想方式分成了两个突出的形象——“菊与刀”。
这本书在苏均看来也是相当给力的,毕竟从稻妻的视角来看还真的是和“小日子的社会思想”有着种种相似之处,用《菊与刀》的视角和思想来研究稻妻的社会文化也是相当不错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前世的作品毕竟是前世的,任何一种文学作品、学术作品的诞生都有它自身独特的土壤。
《战争与和平》是如此,《菊与刀》更是如此。
其实《战争与和平》还好说一些,因为它本来就是依托于现实所虚构的小说。而《菊与刀》就有着很强烈的限制性,如果苏均要写《菊与刀》的话那就必须打破这种限制性。
打破限制性的方法也就只有一个——学我者生,似我者死!苏均要做的就是用《菊与刀》中本尼迪克特研究“小日子”的思想来研究提瓦特的“稻妻”。
这个难度就不亚于重写一本《菊与刀》了,毕竟剖析人性就很困难了,更别说剖析由无数个人组成的社会,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苏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才发现每一次出门都是给自己增加工作量的时候。
可是又没有一点办法,作为学者的苏均看到稻妻这种“天生的研究对象”就是会立刻打起鸡血,这种感觉就像是论文躺在毕业生面前一样。
所以来到海祇岛的第一天苏均就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展开“田野”。
未知的古老地下文明……海祇岛的往事……文明更迭与信仰体系的更迭……不同文化体系之间的冲突、融合与濡化……
这些题目无论拿哪一个出去都是不得了的课题,更别说现在所有的课题都摆在苏均的面前任他挑选。这种感觉就像……就像……就像是弼马温进了蟠桃园。
对此苏均认真的思索着四四方方摆在自己面前的三本书,他心中是有些犹豫的,可偏偏他还不能像弼马温那样吃一口就丢一个。
所以在仔细的思考之下苏均把那本《西太平洋上的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