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忽然转过身说道:“差点忘了,你把烟雨楼的城隍神关哪里了?”
张天河歪着头说道:“关在地牢。”
“你瞅瞅你,说你两句头歪得像坏犁!”张云海指着张天河的脑袋谩骂。“那城隍神是烟雨楼的摇钱树,你把人家摇钱树抓来做什么?”
“是这样的叔叔,传闻城隍神是看守城隍仙宫的守护神,那城隍仙宫里有一本生死簿,据传……”
“他的话你也信?”张云海打断刘果的话说道。“城隍仙宫十二座,很多年前就被挖完了,有好东西还轮得到他,这个人读得都是些歪门邪道,你跟他混迟早完蛋,你忘了昨晚是怎么被人刺杀的了。”
刘果吞了吞口水没再说话,张云海哼哼唧唧,瞥了一眼张天河说道:“今天就去把城隍神给放了,那就是一只没什么妖力的刺猬精,你跟畜生耗上了,丢人现眼!”
张云海说完甩袖而去,而张天河则眼神麻木,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大师兄?”
“我没事,收拾一下吧,一会儿我们就回龙虎山。”张天河说道。wwω.ЪiqíΚù.ИěT
“那城隍神怎么办?”刘果问道。
“一并带回龙虎山,总有方法让它开口的。”
几天之后,我和阿青回到不夜城,此时阿青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
修整了一天之后,我端坐在云楼之上弹琴,阿青则在在演武场上舞枪。
傍晚之时,一名典行司站在门口,阿青见状示意典行司进来,两人交谈几句之后,典行司告退,阿青则将长枪放在兵器架上,脸上露出一丝疲倦。
“出什么事了吗?”我问道。
“新的龙脉地点找到了,武侯要我今晚就出发。”阿青说道。
“这么快?”我问道。
“这一次我要带走不夜城九成的兵马,因为可能会一次性寻两条龙脉。”阿青说道。
我心下奇怪,说道:“武侯似乎在猎龙的事情很急。”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为了防止龙沙谶的预言,也许是其他事情吧。”
“龙脉的地点还是夕月给的吗?”
“是。”
“夕月在哪,我想找她谈谈。”我说道。
“我也不知道夕月在哪,自从上次一别,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阿青说道。
“夕月为什么非要掘除中原的九条龙脉呢?”我疑惑问道。
“夕月是大衍周天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