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拆开。
洛以夏看着他像是捧着什么绝世宝贝一样,心里一下子就酸了。
明明自己这个人就在面前啊,还管什么情书。
宋承颐最后拆开了信封,字迹已经糊的不能再糊了,也不清楚她用的什么笔。
花的这么厉害。
知道用纸垫着,夹在了枕边放的书里面,才算了结束了。
“我突然觉得我好多余,我是不是现在应该离开啊?”洛以夏语气酸得很?ъΙQǐkU.йEτ
洛以夏伸手捏了她的脸:“**一样。”
然后伸手把她扯到了自己怀里。
“让我抱抱你,夏夏,我好久没见你了。”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洛以夏也回抱着他,一路上,那么危险,她没有说半个不字,也没有后悔,也没有想哭,就连见到他的那一刻也只是兴奋,但是现在真的很想哭。
一晚上二人只是拥着睡觉,什么都没做成。
清晨,洛以夏瞌睡正浓的时候,宋承颐已经起了。
洛以夏呢喃了一句:“起这么早嘛?”
“你继续睡。”宋承颐亲亲她的额头,给她掖了一下被窝。
这一觉,洛以夏睡到了十点,才起的。
外面许多的说话声,脚步声,竟然对洛以夏一点影响都没有,实在是昨天太困了。
跋山涉水,晚上腰酸背痛的,胳膊都伸不直。
半夜叫疼,还是宋承颐起来给捏了一会儿。
洛以夏其实都不敢说,她一双腿,到处都是淤青,都是在河里被石子砸的。
稍微活动了一下,能起身了。
在外面也没有那么多讲究,睡衣什么的,有衣服穿就行。
探出个脑袋,扎营地已经空无一人了。
洛以夏给自己洗漱好。
又塞了几口面包。
决定去找宋承颐。
幸好,白天还有个人留守在了营帐这里。
洛以夏跑去打听:“你好,你知道支援的医生白天去哪了吗?”
“去村里了,那里有个安置地,好多人受伤生病。”
洛以夏顺着他指的地点走了过去。
昨夜天太黑,什么都看不清,现在洛以夏才知道这场山洪是做严重了。
四周的农田里的庄稼全都没了。
不远处的小山村一片狼藉,比报道上的照片还严重。
新的家园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