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战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大人大量,饶我一回,啊!”
再次把头磕到地上的时候,战司晏抬脚踩在了他脑袋上。
他像在碾一块泥巴,用尽了全力,脚底来回磋磨,张总疼得鬼哭狼嚎。
“啊!疼!战总饶命!饶命啊战总!”
战司晏抬起另一只脚,猛得踢在了他嘴巴上。
“唔!”
“接着叫。”
张总疼得满头大汗,这下怎么着都不敢叫了,只呜呜呜地受着。战司晏踩了足足有五分钟,脚底都硌疼了才消了些怒气。
他把手机打开,替张总拨了110。
“还想活吗?”
张总眼泪鼻涕一大把:“想!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行。你去自首,把你干过的丑事一桩桩全说干净,我不碰你公司和家人。不然……”筆趣庫
他脚下用力,张总再次发出了野猪般的叫声。
“我听!我听话!我按您说的做!别踩了!别踩了!”
战司晏把手机扔到他面前,踩在脑袋上,看着他跟那头供述了自己干的一桩桩丑事。
警察很快就会过来,战司晏挪开了脚。
短短几分钟功夫,张总脸肿的像被蜜蜂蛰了。
挪开脚后,战司晏似乎嫌自己鞋底被他臭脸污染脏了,抬脚把鞋底放在他头发上又擦了擦。
“不喜欢穿衣服?那你就这样出去吧。把丽娜给我喊进来。”
张总浑身一凛:“战总?”
战司晏放下脚,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
“你有意见?”
他怎么敢。
张总无可奈何,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
“没有。我去,我去。”
“我让你站起来了?”
“扑通!”张总又跪在了地上,“那我……”
“我还得教你做事?”
“不敢。不敢辛苦战总。我懂了,我懂了。”
说完,他像个滑稽的小丑,爬着往休息室外走去了。温伯言好笑地看着这一幕。
“阿晏,你不怕他跑了?”
“想张家一个不剩,他尽管跑试试。”
战司晏的声音从始至终都很平静,但里面透出来的狠辣让张总心惊。
很快,宴会厅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嚷嚷声。
不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