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下句就翻脸无情,“手拿开,痒。”
“……”
痒死你算了!
不近人情傅四爷!
楚今安冷哼,用力抽回手,往下垂,指尖不经意擦过他锁骨的皮肤,触感够光滑,线条硬。
他无动于衷。
空气再一次安静下来,只剩下了窗外的雨声哗啦啦,拍打着梧桐树,发出会心的声响。
楚今安感觉他就像是这场雨,冷冷清清,凉的彻骨。
转念一想又不对,雨只会把她淋湿,他还会给她撑伞避雨。
傅容珩看出她心软,习惯性教她:“对人心硬点,你那样不好。”
楚今安反问:“包括四哥?”
学会反将他了。
男人的侧影沉在昏暗的天光里,医院走廊苍冷的白炽光从门缝一丝丝斑驳渗透进来,映亮他垂下的指骨,大半身形仍隐于山河。
但见他笑。
“我除外。”
从容的底气,轻狂的资本,震入人心底。
谈话到此结束,楚今安说不过他,魂不守舍的琢磨他那句除外。
傅容珩看了眼腕表的时间,该走了,他拿起报纸,问她:“还要吗?”
楚今安不懂他要干什么,摇头。
傅容珩两三下折了个纸飞机,动作很流畅,清贵的闲雅藏着反骨,朝**桶扔过去。
楚今安愣住,没想到他还玩这个,感觉跟他不搭边。
“有什么可看的,我没年轻的时候?”他嗓音淡。
楚今安心想你年少时也苛刻啊,动作快过意识的拦住男人的动作:“乱扔**不好,我给你扔。”
傅容珩看她眼:“随你。”
他起身,穿衣服,终于舍得扣好衬衫的纽扣,拎起军服,那股外人轻易见不得的低迷感,消失不见,依旧高不可攀。
楚今安觉得他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所以不放过喘息的机会。
傅容珩在扣军装的扣子,站在阴影中,想起什么,抬眼问她:“我以前送你的玉佩还在吗?”
楚今安将纸飞机揣进口袋,看着他的动作,太禁欲,视觉盛宴:“在啊。”
他只送过她一块特殊的玉,她记忆深刻:“怎么了?如果你想要回去当我没说。”
傅容珩没说什么:“收好。”
他动作一顿,让她过来,楚今安自觉走过去,站在男人面前,抬手替他抻了抻领口,扣好最后一颗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