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长宗看向楚今安,表情柔和,拍了拍她的肩膀,“还麻烦你送小女回来,今安,跟容珩道谢。”
傅容珩:“不用谢,刚好顺路。”
楚今安:“…..”
她说傅容珩怎么会这么好!心!
原来她只是顺带的!!
楚今安想到自己刚刚的自作多情,肺都要气炸了,哪里还会道谢,一把从傅容珩手中夺过伞,眼中流窜着火光:“四爷,再见!”
说完,她转身就走,脚步飞快。
楚老先生见这一幕,无奈叹气:“小女性情顽劣,多有冒犯,实非有意。”
“不会。”傅容收回目光。
楚长宗笑了声,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在她身上披着的肃穆军装上停顿片刻,看向傅容珩。
两人一起走在游廊下,相对无声。
过了一会儿,沧桑和蔼的声音在雨声中,慢慢道。
“正因为小女性情娇纵,所以我只希望她将来能够平安健康的度过,远离是非战乱之地,倘若不能护她无忧无虑,我是万万放不下心的。”
傅容珩脚步微停,脸色似有些淡。
他看向远方,北城风光一路跌宕起伏,向青山山脉延伸,横跨千里白骨,战火纷飞。
老先生一声长叹。
“她如今也到了婚嫁的年纪,是该跟四爷保持些距离,以免令人误会……
雨落下的声音,山呼海啸,静默无声。
雨幕看不清他的脸色,亦闻不清嗓音,向来居高却难得耐心的待楚长宗说话。
游廊下的背影,漫步在旧时代,料峭如松间雪,高不可攀,磨不灭数年冷情。
看似雅致如鹤的表面之下,谁知君野心,蛰伏千里日。
半晌,应下。
“楚老先生说的是。”书房到了。
楚老先生伸手:“请吧,容珩。”
傅容珩站在檐下,微一颔首,军靴踏进去,眸光深远,装了山河辽阔,也有故人戏。
门,缓缓合上了。
雨到夜里方停,楚今安不知道傅容珩是什么时候走的,晚上一家人在厅用膳的时候,她忍不住看向楚长宗,憋住没说话,过一会儿,又看了一眼,过会,再看。
楚长宗还不了解她吗?开口道。
“容珩早就离开了。”
“你都跟他说什么了?”楚今安矜持问。
“一些公事而已。”楚长宗鬓角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