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像画中人,跟皇后是天壤之别,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皇后突然发疯的笑,卸去凤钗的脸,恶意森森:“你再矜贵又能怎样!你生母当年还不是伺候本宫洗脚的**婢!”
皇后突然发疯的笑,卸去凤钗的脸,恶意森森:“你再矜贵又能怎样!你生母当年还不是伺候本宫洗脚的**婢!”
一巴掌扇在了皇后脸上!
若素道:“不过是一个废后,怎敢在昭懿公主面前叫嚣?!”
“若素,怎么能这么对母后?”下巴被人掐住,冰凉的护甲刮过皇后的脸,像刀,女子吐气又是缱绻的。
皇后浑身僵硬,屈辱又悔恨,悔恨当年,没有杀了苏卿安!
那眼中的恨,渐渐变成实质性的恐惧。
“父皇还是仁慈了。”外面是浩浩大雪,公主宛若谪仙,“不过,本宫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在她死之前,苏茉欢也曾见过皇后,在疯癫的女人耳边说:“嘻嘻,母后做错啦,母后要偿命啦。”
如今皇后驾崩的消息,让顾飞白很是惊讶:“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死了?”
“据说是疯了,撞墙而死。”若素说。
苏卿安淡淡喝了口茶,眼前浮现出皇后被人摁着脑袋往墙上撞时,瞪大的一双眼睛,而她在旁边看着。
此时,她淡然放下茶杯:“我进宫一趟。”
废后驾崩,于情于理,苏卿安都是要去趟皇宫的。
苏卿安从宫中出来,与太子撞上。
两人擦肩而过。
隔着血仇,不死不休。
“昭懿。”苏子恒声音嘶哑,“好手段。”
“皇兄过誉。”苏卿安温和而谦逊。
“孤迟早会把你那层皮撕下来,让别人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模样!”
“在这之前,皇兄应担心自己,还能在东宫稳坐多长时间。”
苏子恒孤立无援,空有太子之位在身上,原本跟着他的谋士也开始为自己谋取出路,朝堂四分五裂,隐隐有凝聚在苏卿安身后的征兆。
苏卿安走过宫墙,背影在偌大的朱红墙中越发显得渺茫,偏偏孤独而坚定的走向远方。
苏子恒回到东宫饮酒,喝的脸通红,直到酒坛被人抽走:“大胆!你可知道孤、孤是谁……”
陆南序低声道:“节哀。”
“把酒还给孤!”
“你还要颓废到什么时候?!”
“陆南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