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了。”
谢洵自己用手碰了碰额头,也没感觉有什么异常,就是心口烧得慌。
裴衍之指尖微动,垂下眸,想问的话咽了下去。
他向来极有分寸,既然知道孟棠安是谢洵的妻,就不该过问。
谢洵出来的时候,杨枝花问:“回侯府吗?”
孟棠安在侯府,谢洵八成是要回去的。
谁知他道:“你去侯府把楚鹤叫出来,到南山居。”
南山居,卧房。
楚鹤大老远的被连拖带拽的扯过来,理了理衣衫,盯着谢洵看了好一会儿。
“我还以为你打算烧死了再叫我。”
他说:“成,我一定在这之前先给你烧纸钱。”
“他高烧快一天了你看不出来吗?”楚鹤指了指谢洵,问杨枝花。
“侯爷也没和我在一块啊,劝不动。”杨枝花冤枉。
楚鹤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大冤种。
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要有一个不离不弃的大夫。
“怎么不回侯府?躲着她啊?”楚鹤问。
谢洵根本没理他,让杨枝花把公文都搬过来。
楚鹤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继续道:“小夫妻闹矛盾我理解,床头吵架床尾合,你回去卖个苦肉计,这不现成的吗?到时候她心软自然就和好了。”
谢洵静了两秒,指尖凝住,自嘲道:“她恨不得我**。”
这幅模样,他怎么能让孟棠安看到。
楚鹤只是个大夫,不知道当初府里发生的事,都被谢洵封锁了。
“怎么可能?我记得她上次为你吸蛇毒,连命都不要了,对你一往情深。”
“是啊,一往情深。”谢洵笑了笑,垂下眸。
怎么就能假的。
怎么就全都是假的……
谢洵这一烧就烧了两天,昏昏沉沉,冷汗涔涔,也没回府,一直在南山居住着。
楚鹤觉得谢洵活该。
发着高烧一路赶去穷山恶水的地方,回来之后半刻也不歇着的处理案子,硬是将林正源弄到天牢。
彻夜彻夜不眠,这么多天。
能现在才倒下都是个奇迹。
“那孟姑娘呢?真不让她过来看看?”
杨枝花有点难受:“那天晚上侯爷是和孟姑娘在一起的,她竟一点也没看出来。”
没放在心上,才不会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