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要了孟棠安的清白,到时候她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只能跟着他!
并未注意到远处,夜色遮掩下的那道修长身影。
谢洵冷眼瞧着,摩挲玉扳指的力道重了些。
呼吸忽地充盈一抹淡香。
女子踉跄撞上他,脸色煞白,声音颤颤:“徐北侯……”
不知是被陶奉吓得,还是其他。
谢洵漫不经心的伸手拂了下肩,像是在拍掉什么不起眼的灰尘,动作矜贵,气息也沾染了夜色的寒凉,深邃的眸睨着孟棠安。
“害怕?”
语调松倦,又轻佻又淡漠。
孟棠安看着陶奉潜入她帐篷中的画面,睫毛颤了两下,垂下眸。
侧脸在月色下白到几乎病态,那眉目楚楚眸似含情,眼尾若桃花,唇不点而红,入画三分自是动人心魄。
“怎能不怕?”
谢洵凝视着她,忽地逼近一步,抬起长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四目相对。
孟棠安被迫仰看着谢洵,桃花眼朦胧色含情,潋滟一湖春水。
他动作有些轻佻,一字一顿:“想上我账中?”
声音低沉,好似蛊惑。
孟棠安眉梢微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人就松开了手,吐出两个字:“做梦。”
“……”
女子抿了抿花瓣般色泽稠艳的唇瓣,下颌精致如玉,肌肤很白,残留着两道指痕,泛着红,眼眸无声的看着谢洵,像是一种控诉,小声辩解:“我没有。”
谢洵根本不在意她说的话,眸光在她下巴上的掐痕停留了两秒,意味不明的笑了,嗓音淡淡:“不敢回去,就在这冻着吧。”
扔下这么一句话,他轻飘飘的回了帐篷,从账内还能看到映出的一抹窈窕影子,裙摆翩然飞舞,久久没有离开。
本来烦躁的火气,不知怎地。
心情大好。
养生壶眼睁睁的看着谢洵这一波操作,九匹马都拉不回来,目瞪壶呆。
我在这边千方百计想要撮合你们。
结果你在这跟我唱反调?!
狗!
太狗了!!
祁楼操着老父亲的心啊,那个心痛,就像是看着自家儿子闺女吵架的感觉。
哄哪边都不对劲。
最后还是背叛了主神大人,严肃道:“你放心,我替你打他!”
孟棠安早知道谢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