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散漫劲儿:“裴衍之,这话搁心里说行了。”
“我们大名鼎鼎徐北侯,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裴衍之看着他。
谢洵眼皮都没掀一下:“我不过是个闲散侯爷,娇贵的很,你少请我来这种地方。”
“……”
裴衍之险些想要将谢洵暴打一顿。
这人怎么一日比一日不要脸?
“当年太子就是这么死的,至今皇上膝下无嫡子。”
诡异身亡,无人识得毒药,知道当年那件事的,该杀的都杀了,只剩下他们几个少数人。
却不料时隔五年。
这无名毒竟重现江湖,还扯上了这么大的案子。
谢洵慢悠悠的往外走:“皇上让你查,你就好生查着。”
裴衍之紧绷薄唇,他近段时间繁忙,好几日没合眼,忧心边关的裴老将军,那是他的祖父,各路人马出动几乎将京城翻了个遍,愣是没找着被劫的军需。
“谢洵,你跟我透个底,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谢洵转身,沉沉看他。
“你不去查你的案子,跑来盘查我一介闲人?”
裴衍之微顿,最后说:“不要太过。”
谢洵嗤了声,快步走出地牢,生怕这地脏了他金贵的脚似的。
林正源正巧从另一侧走来,直接和谢洵撞上。
四目相对。
地牢中昏暗阴森,每隔五步点燃着火把,火光忽明忽灭,映着人的神色也晦暗不清。
自早些年,林府便同徐北侯府结怨,至如今,更是仇上加仇。
林正源青衫温润,静了两秒,从容拱手:“徐北侯。”
谢洵不冷不淡的看着他,嗯了一声,径直走了过去。
裴衍之微微颔首:“林侍郎。”
“可有什么线索?”林正源微微一笑,温良如玉。
“目前尚书府已全面封锁,正在排查和户部尚书有过接触的人,林侍郎若无事,不妨一同前往?”
“好。”
谢洵回到徐北侯府后,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更衣,衣袍松散,显尽风流。
生的这一副好皮囊,不干点坏事简直可惜了,谢曲言一向这么觉得。
“表哥!我要成婚了!!”
谢洵无动于衷:“没钱给贺礼。”
“???”
这是重点吗?!
我都说我要结婚了结果你跟我说你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