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违抗啊!”
阮浪脸色一沉,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走进门去。
他一脚踹开审讯室的门,瞧见王璟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
往日的一幕幕又浮上心头。
新仇加上旧恨,让阮浪一时头脑发热,一步抢过去,掀翻王璟面前的桌案。
“王璟,我没记错的话,圣旨上说你可以提审,并没说你可以动用刑罚!我看你是要趁机公报私仇吧!”
阮浪指着他鼻子质问着,另一只手已放在了刀柄上。
眼看着被人扫了兴致,王璟叉着腰也发起火来:“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一个小小御守司指挥使,还真以为手能伸到天上去?我就是动用刑罚,你又当如何?这圣旨上怎么写,还不是我父亲一句话的事儿!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父亲!”
一时口快,竟将圣旨的真相说了出来!
阮浪也毫不客气,一把揪起他的领子,将他整个人都拎起来了。
“你父亲再只手遮天,也伸不到御守司这里!我们御守司只听皇上的吩咐,其他人都不好使!你若执意如此,那我敢保证,明日进诏狱的就是你们父子!”
阮浪微微眯起眼,口气凶恶地警告着他。
“哈哈哈!”
王璟虽然整个人被阮浪牵制住了,却不像以往那样怂。
他反而像听到笑话一样,讥讽道:“睁大你的眼好好瞧瞧!这是皇上要夏云卿死,凭你是拦不住的!”
说话时,狱卒已经将各式的刑具搬了进来。
阮浪一个晃神,手上一松,王璟又完好无恙地落在地上。
他理了理衣衫,大模大样地拿过皮鞭,一脚踩在凳子上,挑衅的看了阮浪一眼,向狱卒扬声吩咐道:“去,把夏云卿给我带过来!老子要好好审他!”
看着王璟狗仗人势的德行,阮浪恨得险些咬碎了牙龈。
此时来不及和他斗气,阮浪拔步就往外走去,他必须要面圣,他要弄清楚,这究竟是不是皇上下的旨意。
他一路疾步匆匆,可不管是紫宸殿、万岁殿,还是渝帝的书房、寝宫,都不见渝帝的身影。
就连皇上身边的几个小太监,也一个都看不到。
阮浪焦急的在宫中转来转去,竟碰到了出门散步的花芳仪。
看着脸色难堪、满头是汗的阮浪,花芳仪迟疑了一下,还是翩然走过来。
“阮大人,您这是在找什么吗?怎么如此焦急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