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某人嫉妒叶孤鸣是我丈夫,所以才想除掉他,好和我名正言顺在一起,比如说……云长老你?”
她瞧着云长老,眼光中又是魅惑、又是质问,甚是轻佻。
云长老也不恼,反而气定神闲道:“你休要在这里胡乱攀扯、转移视线。这事儿是谁做的,谁心里清楚!”
马蕙兰理了理云鬓,漫不经心道:“是呀,谁做的谁心里最清楚!反正不是我,我虽然不爱他,却也不会害死他!”
云长老瞥了她一眼,冷道:“的确,你是不会杀了他!因为杀了他,对你有害无利。是你的那些野汉子,出于嫉妒而出的手!”
马蕙兰蓦地心惊,转而嫣然一笑,一字字咬牙道:“那云长老可要小心了,没准儿哪天,这把火就烧在你头上呢!”
话说至此,马蕙兰狠狠剜了他一眼,便提着食篮,径自往叶孤鸣房间走去。
云长老站在原地,眯着眼陷入沉思: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马蕙兰方才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让他心生疑窦,仔细一想,又忍不住全身发冷。
马蕙兰还没走出几步,却见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人冲过来,猛地将她撞倒,手中的食篮也被打翻在地。
“哎呦。”马蕙兰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坐在地上忍不住痛呼。
云长老连忙跑过来,蹲在她身旁,心疼地问道:“没事儿吧?撞坏了没?”
马蕙兰揉了揉肩膀,皱着眉头,怒道:“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横冲直撞,赶着去投胎啊?”
两个人抬头望去,看见牛大嫂正满脸泪水、神情悲愤地瞪着马蕙兰,失声大叫道:“**妇,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藏到哪儿去了?”
马蕙兰微微一怔,不明所以地怒斥道:“你这个泼妇是疯了吗?自己的儿子,自己不看着,找我干什么?难道我是负责帮你看儿子的吗?”
牛大嫂却不管不顾,发疯般扑向马蕙兰,用力摇着她的身子,厉声咆哮道:“小乙失踪了,从昨晚上就不见了!你说,是不是因为他昨天得罪你了,所以你就将他害了,你说啊!”
马慧兰想要出口辩驳,可身体柔弱的她,哪里是身体强壮牛大嫂的对手。
她被摇得头昏脑涨,连头上的发髻都松开了,满头珠翠散落了一地,衣衫也被牛大嫂抓破了。
云长老看着心疼,一把拉住牛大嫂,冷声道:“牛大嫂,你在做什么!小孩子贪玩,没准儿去哪儿玩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