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没事,咱们还是赶快下山吧!”
托托十分不解:“你流血不止,怕是还没下山呢就没命了!怎地,你是瞧不上俺吗?”
“不敢、不敢。”胡七垂下眼眸,咬紧牙龈,面有难色。
鹿宁叹了口气,从托托手中拿过药来:“兄长,还是我来吧!你先和弟兄们去休息一下。”
托托嘬了嘬牙花子,也只好悻悻离开。
鹿宁小心翼翼地为胡七上着药,柔声道:“公子别介意,我兄长个性直率,并没有恶意。他下手重了些,你可别往心里去!”
胡七忍着伤痛,勉强勾起嘴角:“没关系,看得出托托兄是好意……”话还未说完,胡七又是倒吸口凉气。
“很痛吗?”鹿宁连忙停下手来,担忧地看向胡七。
胡七咬紧牙关,摇了摇头:“没、没事儿,这点痛我能忍着。”
鹿宁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不忍道:“这些伤口恶化了,此时上药的确会很痛,你要忍一下啊!”
胡七咬着牙,苦笑道:“要不鹿姑娘陪我说说话吧,这样我就不会去想身上的疼了!”
“嗯,公子想要说些什么?”鹿宁应了一声,继续为他擦药。
胡七想了想,问道:“要不,鹿姑娘给我讲讲马帮吧,胡某对你们十分好奇。”
鹿宁深思片刻,才娓娓说道:“马帮是义父一手创立的。最初,马帮只是将南方的货物,运送到北方售卖。随着生意越做越大,马帮已在许多城镇设立了分号,业务也不单是运输这么单一了。”
胡七顿时大吃一惊:“这么说你是马帮帮主的女儿?也就是马帮的少帮主?”
鹿宁点了点头,笑而不答。
“难怪你身上有种大将之风,竟是胡某有眼无珠了!”胡七眼前一亮,不由得连连赞叹。
鹿宁继续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马帮在外闯荡,常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遇人遇事,我们必须宽容忍让、以和为贵,否则就会处处碰壁。所以我们马帮的弟兄,虽然一个个长得凶狠了些,却都是实打实的好汉!”
胡七频频点头,脱口赞叹道:“这一点毋庸置疑,从鹿姑娘身上便能看到。不过,能从最初一个小小的马队,做到北渝最大的商号,看来老帮主定是个十分精明的人!”
“此言差矣。”鹿宁的口气温和而耐心:“我们马帮最重要的就是讲信誉、守信用!每次货物运输,我们都要保证货物完好无损地抵达目的地。这一路上,我们会对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