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还望陛下明示啊!臣一定知错就改!”
这句发自肺腑的疑问,却成了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渝帝立时勃然火起:“给朕狠狠打他,一直打到他知道哪里错了为止!”
听到这话,谢吉安叫得甚是凄惨,阮浪却毫不留情地将其拖走。
直到再听不见哭天抢地的声音。双喜公公才奉上一杯茶,小心地哄着:“陛下,龙体要紧。何必为了这种该死之人生气呢。”
渝帝坐在龙椅上气得紧抿双唇、脸色煞白,一眼瞥到了龙书案上的奏折,更是顿时火起,他一把拿过奏折刚要撕个粉碎,却又停了下来。M.
看着奏折上的内容,他眉头微微颤动了几下。随后,他放下奏折,向双喜吩咐道:“去,将翊王叫来。”
十字街上宁静依旧,唯有树上的秋蝉叫得呱噪。
当一袭紫袍玉带的翊王踏进沉闷压抑、弥漫着血腥气的审讯室时,让早已坐在里面的刘炳文着实吃了一惊。
“殿下?您、您怎么在这儿?”他这个国仗在面对真正皇族血统时,也得连忙站起身来行礼。
羽枫瑾掩着嘴咳嗽了两声,客气道:“皇上命我一起来审理此案。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不必多礼了,咳咳。”
渝帝这一决定让刘炳文有些措手不及,他看着羽枫瑾苍白的脸色,顺势问道:“看殿下状态不佳,诏狱里乌烟瘴气的,不如您回去休息吧,这里有老夫就——”
“不必了。”羽枫瑾打断他:“皇上已下旨命本王做主审,怎能临阵逃脱?更何况不过是有些咳嗽,并无大碍。阮浪,将人带上来吧。”
这话让刘炳文又是一震:皇上怎么会出尔反尔,突然将自己的主审之位,转交给翊王了?莫非他看穿了自己的目的?这怎么可能?
对这一阵铁链之声叮当,从幽深诡异的黑暗中传来。一个佝偻瘦弱、身负重枷的的身影渐渐显现。平四在他膝盖窝踹了一脚,他随即踉跄摔倒。也许是受了刑罚,也许是平四踹得不轻,他趴在地上良久,才挣扎着跪起来。
羽枫瑾打量着这个尘霜满面、双颊塌陷、两眼无神的年轻人,完全想象不出,在几日前,他还是个面似银盆、皮肤白净、朝气蓬勃的青年人。
“说说吧,你犯了什么事?”羽枫瑾淡淡开口。
他不是在虚张声势,他被皇上匆匆宣入宫委派了这个任务,只听说有人写了大逆不道的奏折被关于诏狱,需要问出是否有背后主使者,其余的一概不知。
“我、我可能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