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宁的脸一下子热了,好像犯了个弥天大错似的,忙不迭的说道:“你怎如此小肚鸡肠!都说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你却偏偏不肯放过!”
“你和我生气能生几个月,还说我小肚鸡肠?”羽枫瑾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唇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鹿宁转过头去,别扭的说道:“好,我承认昨晚做得有些过分,作为补偿,过往的那些事,我不会再提了,也不会再和你生气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羽枫瑾眼中带起一丝笑意,一把拉她入怀,还未等她做出反应,已经抬起她的下巴,轻笑道:“昨晚你故作轻佻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风韵,让人一见难忘!”
鹿宁抬起脸,迎上他玩味的目光,强笑道:“昨晚王爷被人戏弄的样子,也着实让人难忘呢!”
羽枫瑾在她唇上,猝不及防的啄了一下:“不是说好,不再和我闹别扭了吗?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
鹿宁看向他莞尔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方才的意思是,咱们恩怨一笔勾销,一切从零开始!所以,我们现在还是合作关系!”
羽枫瑾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酸溜溜的说道:“都说江湖中人十分大度,我却碰了个小心眼儿的!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回心转意?”
鹿宁拂开他的手,淡淡打断他:“这个问题,还得殿下自己想,我帮不了你!”
羽枫瑾察觉出她态度不善,只讪讪的笑了笑,也不再和她继续斗嘴。
马车中恢复了安静,羽枫瑾继续靠在车上睡觉,只是一只手却紧紧握着鹿宁的手,不肯松动半分……
——计中计——
白杨萧索,秋月惨淡。
曹州的城外也是满目凄凉,几波势力比较大,将成气候的土匪团伙,从幽州被羽枫瑾赶到颍州,又从颍州被曾瑞赶到曹州。
他们见羽枫瑾还没有动静,便在曹州安稳的扎根下来,抢劫的黑手立刻伸向了曹州百姓。
然而,他们此次很精明,也学着田不恕一样,住在海上。
他们时不时地将船靠岸,去城里洗劫一番,再逃回到海上,曹州府衙拿他们根本没办法。
得知曹州土匪的动向,石麟便带着他的嫡系兵团,从幽州乘船出发了。
日暮时分,夜露厚重,海上烟雾弥漫、波光粼粼。
隐隐能看到离岸不远的地方,停靠着几十条船。
浓重的大雾是很好的遮掩,侵袭者的靠近,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