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牧反复吟诵,直觉妙不可言。
这首诗,简直就是为剑圣大人量身定做的!
他越看越满意,越读越顺心,情绪一上来,他立马又在笺纸边缘处写下了自己的署名:
大夏朝天龙省巨海府桃源县衙役许星牧!
当然,诗名也没落下——《白衣胜雪·恭请剑圣落剑太安城》。
至此,诗已大成,只要朱县令那里过了关,便可仔细装订好由快马秘密送入北师京城……接下来,就要看翰林院和书院的眼光怎么样了。
许星牧有信心,凭此诗就算无法打动书院院长,对付翰林院的一帮老学究却是够够的了。
只要能进初赛,保住老爹不蹲大牢就行,还要什么自行车?
紧绷的心神终于缓缓松开,许星牧长呼出一口气,感觉身心俱疲。
原来抄诗也是件体力活。
卯时将至,许星牧只觉疲累,却无睡意,他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再次拿起了那本蓝页小册,顺便卸去寝衣,活动了下左手,钻入被窝准备犒劳下自己。
屋内烛火忽而一颤,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许老爹拎着一卷写满诗词的笺纸站在门口,神色有些尴尬。
“爹啊!您怎么不敲门?天还没亮您过来干嘛?”
许星牧裤子脱了一半,赶忙拎起,那本蓝页小册顺势塞入床头,艰难避免了社会性死亡。
“咳咳,见你屋内烛火正亮,想着你应该和为父一样彻夜未眠,醉心于写诗,便过来看看。”
许平生到底是过来人,看到儿子这幅仓皇模样便知他手里有活。
此时此刻,对于他这个老父亲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社会性死亡?
尬了片刻,许平生突然瞥到书案上的那首诗,顿时眼神一亮,顺势转过话题,“凤麟,你写好了?”
“勉强完成。”
许星牧说道。
他看了一眼老爹手中笺纸,笑了笑,“爹您到底写了多少啊,加起来可以出本诗集了吧?来来来,给儿子洗洗眼。”
许平生微微昂首,颇有些自负的说道,“今夜灵感迸发,确有几篇佳作问世……这样,你我父子二人互换诗文欣赏,略做比较,爹还是那句话,谁的诗好,就让谁上。”
说着他便将手中呕心沥血之作递了过去,然后低头弯腰,看向那首《白衣胜雪·恭请剑圣落剑太安城》。
“这小子,字写得可真丑,用的柳树枝,难怪……”
许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