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是偶然,我也知道勒索盘剥就是衙丁们的生存方式,我还知道所谓雏-伎之说不过就是你们来掩盖自己错失的借口……
那么,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你仍然认为自己出剑是理所当然的?”
候茑停了停,有点欲言又止,但游隼之并不給他任何借口,
“只管说便是,这里的两位道友不是外人,全真教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候茑抬起头,“是,这一切都是偶然,是适逢其会,如果早知道这里有这么多的贵客,我们甚至都不会进行这次临检。
我们也不是来查雏-伎的,到处都是,也查不过来!但既然撞见了,又赶上了这个关口,我也就不介意表达一下我的心情!”
目光变得坚定,“在天香楼的三个女孩子我见过,是我的邻居,所以我知道她们不仅是未年满十五岁,她们的父祖还曾经是全真教的一员!
只不过境界低微,运气也不好,自己战死了却留下孤儿寡女,这样的修士在全真教还有很多,因为没有过人的功绩,所以没人记得他们!
但他们为全真,为剡国战死,这是事实!
理论上教内对这些孤儿都有抚恤,足以保证她们衣食无缺直至成年,但我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她们会从小就被卖到这种场所?
为这些本来应该被她们喊作叔叔伯伯的人卖唱献舞?这是她们真心愿意的么?
地下若有灵,魂魄若有知,她们的那些长辈,那些为天风原战死的人会作何想?会很高兴他们奉献了一辈子,还要奉献子孙供人娱乐?
所以他们该死!”
难堪的寂静!候茑一席话直刺每个人的内心!这种事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知道也装聋作哑?谁也不知道!
但一个事实是,剡国制-度虽然完善,但在漫长年轮中也开始变得腐朽不堪。类似的问题无数,这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游隼之再也绷不住,怒目圆睁,“所以你留了小的,却杀了大的?因为你认为杀了大的就不会影响锦城全真高层?就斩断了可能涉及高层的线索?就不会影响我?
然后你就可以借此保全?是这样的么?”
声色俱厉,“来人!”
两名牧帅府通玄上修走了进来,“大人!”
游隼之吼道:“着牧帅府彻查过往抚恤的发放情况!每一个孤儿都必须找到,每一份抚恤都必须亲交于手!每一笔贪墨都必须追查到人!
从今日起,牧帅府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