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劈。
三五下就给他劈倒在地,一连落下十几道,直到劈的黄梁倒在地上直蹬腿,吐白沫子,消耗光了身上所有的霉气,空中的乌云这才散去…
躺在地上的黄梁浑身焦黑,一头冒着白烟的小卷毛,仰头望着梅钱,满脸的不甘心。
他是超凶,我是大凶,打到现在,为什么他屁事儿没有,我惨成了这个鬼样子啊?
不行!老子不服!
卦相不会骗我的啊!
只见黄梁挣扎着爬了起来,强忍着剧痛朝着梅钱重重磕了个头。
其身后猛的冒出一根橘黄色的黄鼠狼的尾巴,不住的摇曳着。
“黄粱…一梦…”
无尽的黄色气体随着其尾巴的摇曳扩散至整座擂台,气味刺鼻,全场都变得雾蒙蒙的…
而被黄烟包裹的梅钱顿时翻起了白眼,身子无力的跪倒在地,两只手臂自然的下垂着,进入梦中。
黄梁咬着牙,这黄梁一梦,可以让对方陷入梦境,去经历记忆中最不愿意面对的过去…
最终意志崩溃,彻底失去意识…
黄梁不信梅钱能扛得住自己的黄粱一梦啊!
……
天空中满是阴云,锦城第一人民医院,病床前,瘦小的梅钱被父母拉着,呆呆的望着床上,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爷爷奶奶…
病房里满是哭声,可梅钱只能听到仪器的“滴”声,心电示波器已然是一条直线了。
屋中的七大姑八大姨不住的碎碎念着:
“要我说就是梅钱这小死崽子克的,自从他出生后,二老那么好的身体,直接重病住院,在病床上躺了这么多年,死都没死安生!”
“就是就是…你看这小死崽子,有一天不倒霉的时候么?哪天不受伤?我家小孩就摸了他一下,回去就被热水烫伤了…”
“你们两口子做生意亏损,开车出车祸,人差点没了,带他去游乐园,设施出故障,差点被砸死,家里天然气泄露,煤气中毒,吊顶塌落,这哪里是过日子?再这样下去,你们两个也要晚要被克死。”
“他就是个灾星,沾谁谁倒霉,要我说赶紧送人,送的越远越好,你们趁着年轻,还能再生一个,来得及…”
梅钱听着这些,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无声的抽泣着,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梅钱爸爸暴怒:“都踏马给我闭上嘴,滚出去,谁要是再敢说我家钱钱是灾星,老子把他嘴给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