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言罢,给孔书吏使了眼色,让他看好薛黄两家的人手,别让他们溜走报官后,赶忙捡了根棍子,对着最先赶来的十几名孔家子弟打下去。
孔家子弟被骂懵了,可他们没走,是继续持械站在不远处。
薛东家又沉了脸,问孔书吏:“你们孔家是什么意思?理亏了还要仗着人多势众来欺负我们?”
跪下?
可薛东家道:“这回不是报官,是求援……”
薛东家面冷如冰,沉声道:“孔差役身为司吏坊的差役,却当众拔刀要剁了我们,此等杀人之行,本东家若不去衙门报官,岂不是让人以为咱们大魏刑律只是摆设!”
孔里长顾不上打人了,指着吕族长怒道:“你们吕家村是啥意思?想打群架不成?!”
“你们孔家这是想打群架!”黄阳隆对这种事情很熟悉,在他老家,村与村、姓与姓之间,那是年年都打群架的。
孔书吏、孔里长是急红了眼,道:“薛东家,不是说好要饶了孔差役吗?怎么还要去衙门报官?”
孔书吏则是去拦薛风,求着薛东家:“薛东家,都是误会,没必要为了这点口角去劳烦康县令。”
又对吕家众人道:“诸位都是人证,等衙门的人来了,还请诸位帮薛某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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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东家息怒!”孔里长终于急了,狠踹孔差役一脚,夺过他的佩刀,用刀背砰砰打着孔差役:“让你嘴上没个把门的,还不快跪下给薛东家赔罪!”
而跟来的几个孔家子弟,早就悄悄溜了……应该是去喊人。
一顿叭叭叭,最后还给孔家扣了顶造反的大帽子,直接把孔书吏给说懵了。
也好。
可惜,晚了。
黄阳隆抢过话头,指着不远处的孔家人,以及大村道上的一丛丛人影,道:“你们孔家人持械赶来,我们要是不去衙门求援,万一被你们活活打死怎么办?!”
孔差役还没反应过来,是冷笑道:“知道怕了?那就老实回老镇子建库房,莫要与吕家整这些……”
“呵。”薛东家冷笑,直接吩咐薛风:“骑马去县衙报官,请县令大人来救我一命。”
“赶紧跪下道歉!”孔里长继续打着,频频给他使眼色。
求完后,哭得肝肠寸断的,仿佛黄阳隆已经挂了。
这,孔里长一时语塞。
这是要来真的?
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