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和东家商议一番。”
“这是自然。”秦小米答应了,还夸了她一句:“薛大**医术极好,若是不教人,只把这本事藏着,那就太可惜了。”
这不是马屁话,而是实话,只因薛大夫忙的时候,是让薛大娘单独开过药方,且那药方管用。
薛大娘听罢,眼眶突然一眼,赶忙低下头去……外人都以为她的医术是跟夫君学的,殊不知她的医术是跟自家父亲学的,只她是女子,无法坐馆行医,最终埋没了。
“秦小东家,这个差事儿,我替娘子接下了。”薛大夫已经来好一会儿了,见薛大娘有退缩的意思,怕她这口气一竭再竭,干脆应下了。
“孩子他爹?”薛大娘一惊,回头看向薛大夫。
薛大夫看着她,笑道:“娘子,你时常因为妇人被一桩小病拖死而难过掉泪,不如就趁着这次机会,教教村里妇人医理。如果教得费劲儿,那就辞了,也不是甚大事儿。”
这?
薛大娘还是有些犹豫:“可这毕竟是正经大事儿,一旦应下就得教出点成效来,不好半途而废的。”
“既是正经大事儿,那就一直教下去。”薛大夫想起这些年来自家媳妇的不得志,是不顾众人在场,握住她的手,道:“娘子,咱们已过半生,有些事情再不去做,可就永远都没机会了……应下吧,免得临终时会后悔。”
薛大娘听罢,脸色有些松动。
秦小米趁机装神棍,指着天空,道:“薛大娘,老天爷让你学得一手医术,就是为了让你救人与传道的,你可不能白费老天爷的心意。”
古人,就爱信这些,薛大娘听罢,看一眼天空,最终道:“这事儿,我是乐意接的,不过今日怕是不能教了,必须得问过薛东家才行……我家是薛家养的大夫,得听主家的。”
“成,多谢薛大娘。”秦小米她们出了堂屋,对女工们道:“大家伙排好队,准备请平安脉吧。”
“是,小东家!”女工们很听话,在院子里排队。
院子里还摆了一张桌子,薛大夫在院子里给女工们诊脉。
无论有没有病,都是诊完一个写一个的脉案,递给女工:“进堂屋,我媳妇会跟你讲脉案……没啥大事儿,还是逃荒积累的寒疾。”
又了一张药方。
“诶,多谢薛大夫。”柴盼娘拿着脉案,进了堂屋,关上门……为了保密,每个进去听脉案的人都要关门。
半刻钟后,堂屋门开了,柴盼娘拿着脉案跟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