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我还有一番狠话要说,希望两位媒婆、以及小厮、丫鬟、车夫,都挺好了,否则出了啥事儿,可别怪我家没事先提醒。”
啥玩意?
不仅媒婆懵了,车夫也懵了,忙喊:“我们就是赶车的,秦家不能迁怒我们!”
秦小米不听,是轻轻嗓子,放狠话:“告诉你们的同行,这两年之内,莫要再来我家说亲,我家一律拒了,要是敢来的话,那媒婆的夫家跟娘家村子的染色干草、以及提亲人家村长的干草,我秦家作坊一律不收!”
又指向马官媒跟韦官媒,以及车夫们:“要是你们敢诋毁我秦姜徐乔几家姑**名声,你们的夫家娘家、还有那啥李掌柜、钱里长村子的干草,我家不收。”
啥?!
马官媒跟韦官媒急了:“秦家孙女,你也太跋扈了,竟然仗着自家新染料的营生就要断了这么多人的卖草财路,你还是人吗?!”
秦小米笑了:“两位媒婆,你们急啥?只要你们别再上门、别恶意诋毁造谣,这卖草的财路不就不会断了吗?”
“你……”两媒婆怒急,可秦小米这话是没错啊。
秦小米又道:“我家是逃荒来的,极其珍惜安稳的日子,可要是有人因着新染料的营生就各种来找暗茬,坏我家安宁的话,那我家为啥不能用拒收干草的绝招来回击他们?!”
“有绝招不用的,是**,刚巧我秦家不傻。”
“聪明着呢!”姜小珠在背后喊着,因着小小一个,被大人们的身板给挡住了,马韦两媒婆是没找到人,是被堵了一口怒气在心口,差点给憋死。
剑拔弩张的,两车夫怕了,忙道:“马官媒、韦官媒,咱们回吧。这回去的车钱我们给你们免了,你们消消气!”
要是真想撕破脸,你们明天再雇其他骡车来撕,别连累我们。
马官媒跟韦官媒没办法,只能瞪秦小米:“能放行了吧?”
“自然可以,两位媒人记得把话传到啊,毕竟我家历来说到做到,且都是宝福县的人,我们还能面见县令大人,想要找到你们夫家娘家的村子,极容易。”秦小米狠话放完,对徐二骏他们道:“让她们走。”
“诶。”徐二骏带着黄贵家、以及一群小屁孩把路让开。
车夫赶忙驾车跑了,仿佛有鬼在追。
秦六婆道:“里长家、县城掌柜家,多好的人家啊,就这么赶跑了……也不知道他们两家有姑娘没?你小英叔小杰叔还等着娶媳妇呢,他俩是男的,不怕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