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黑褐色,不少地方还露出底下的嫩肉。
“姐夫,我错了,你看看,这都是我去灭火的烫的,你要打要骂都成,但我求你看在我姨娘,母亲还有你两个外甥的面不要把我送官啊!”
自己烧的可是贡园子,若是报到上头,蹲大牢都是小,怕就怕项上人头都不保。
林行简越想越怕,恨不得立马卷包袱跑路。
想着到是哭的真情实意,脸上眼泪鼻涕糊成一团。
张承晖看了眼林行简两条胳膊,面色稍微好一些,看来就说救火确实不是作假。
但还是气不过,指头都要戳到林行简鼻尖,“哭,你在那好好当你的管事,谁让你去想法子解决蚜虫了?”
当初你姐求了我,我把你放过去管事,你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底下那些老人呢?管园子的人呢?你想办法,你懂个屁!”
“我······我,他们都不服我管事,自己散了······”
“还撒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那些老师傅气出园去了,不然你要熏茶树,怎么底下一个反对你的人都没有,这就是你自己作死。”
张承晖气的一脚踹在林行简的腰上。
“这是贡园,贡的是宫里的贵人,你趁我这几月不在府上,欺上瞒下,留下那些阿谀奉承你的人,将园里的好手逼出院。
你不是作死是什么?
这会求我,我整个张家为了你林行简陪葬不成!”
贡园!
还烧了大半!
怪不得能把张老爷两口子气成这样,宋南絮越听心越惊。
皇家的东西,若是天子动怒怪罪下来,还不得人头削削乐?
而且蚜虫基本上是茶园最常见的虫害,加上大旱过后,今年有所增长也是必然的,恐怕是有人钻了林行简的空子故意挑唆他干了这种蠢事。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机会。
自己若是想剪了张家的茶园的枝条回小河村,此时献计,无疑是雪中送炭,自己这一点小要求自然也算不得什么了。
宋南絮冥想之间,衣袖被人拉了拉。
“宋姑娘,府里出了事,这会我送你出去吧~”青枝面色略微挤出个笑,“姑娘这边请!”
送客意味明显。
宋南絮不好再多说,抬眼扫了眼庭院。
林三家的几口人哭成一团,几个粗壮的家丁抬了张一人宽的春凳摆在院内,一人执将着红漆杖棍,其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