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不会这么笨。可詹事府那些人......脑子一向不怎么清楚。包括那个解缙,也不是什么机灵人.....”
“二皇子母族强横,身份贵重,妻族又是我李家,自然会成为东宫那些人眼中的假想敌.....”
“皇上或许会默许太子爷对于兄弟们的防范,但绝对不愿意看到,有人构陷指责自己的儿子......”
“人家兄弟之间的事,你们跟着掺和什么?”
“那些书生们蠢的要死坏的要死,且利欲熏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再过几年,二爷渐渐有了羽翼之时,太子爷还没急呢,可能这些书生们就要跳出来了.....”
“呵呵,正如二爷所说,谁跳谁死.....”
忽然,李至刚心中一顿。
缓缓的放下汤碗,心中暗道,“二爷这是.....身边有了高人了!不然他能想到这些?”
这时,又听朱文圭笑道,“历朝历代之皇家,属我朱家有人情味儿!自小,父皇就教导我们,重视亲情!”
“您呀多虑了,就因为是我皇子,就不能走动亲戚了?那是什么皇子,囚犯都不如!”
“还是那句话,我行得端坐得正,正大光明!”
“再说了,我是大明的皇子,将来是大明的亲王......如今正是意气风发的岁数,就因为怕人说嘴,我就畏首畏尾了?呵,这点小风浪都经不住,将来如何撑起一片天地?”
说到此处,朱文圭郑重的看着李至刚,“孤也知阁老对孤和您孙女的婚事....有些不以为然.....”
李至刚忽然如坐针毡,“臣不敢....”
“阁老的心思孤明白!”朱文圭又笑笑,“但在孤看来,您还是想的太多了!”
说着,朱文圭的笑容忽然又收敛了,摆弄着手边的茶杯,“孤也没单纯到,认为娶了您李家的孙女,就可以让李家如何如何?”
“您永远是您,是阁老!孤,永远是孤,是皇子!”
“孤不会刻意的跟李家保持距离......毕竟将来咱们是亲戚,孤没必要假惺惺的那么虚伪......做给谁看?”朱文圭笑道,“但话又说回来,即便李家跟孤保持着距离,可是.....要知道人言可畏呀!别人或许不敢说孤如何,但却一定敢说李家如何!”
“甚至有的人会暗中说,您李阁老如何.......“
猛的,李至刚眉间那细长的眉毛一颤,心也跟着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