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路上就直接撕破脸,让梅顺昌控制住皇后和太子等人,哪还有后来的事?”
“口口声声什么父皇不愿我等骨肉相残....李世民不杀兄弑弟,能有贞观之治?”
良妃见儿子的脸色不对,关切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没....”
忽然,外边传来脚步,几个太监引着一名脸生的年轻太监进来。
“皇上口谕...”那年轻的太监低声道,“宣三皇子去觐见....”
朱文垚眼角跳跳,他认得这年轻的太监。
他父皇刚刚提拔的贴身宦官,女真人亦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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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辛苦....”
朱文垚上了马车,在车窗中满脸含笑。
“奴婢不敢!”
亦失哈板着脸,好似别人都欠他钱似的,即便对皇子也是不苟言笑。
朱文垚心中不甘,继续试探问,“不知父皇召我何事?”
“奴婢不知!”亦失哈翻身上马,冷冰冰的说着。
而后一拉缰绳,战马温驯的缓缓迈步。
“公公倒是好骑术....”朱文垚笑道。
亦失哈低头,“殿下谬赞了!”
每次问话,碰的都是软钉子。朱文垚不免有些泄气,再看看周围,竟全是些陌生的侍卫面孔,心中更是没来由的恐惧。
忽的,他发现不对。
“这...好似不是去栖霞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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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黄昏,有种昏沉的美。
斜阳渐渐沉沦在地平线的尽头,余光照耀残雪。
殿宇的廊檐下,侍女太监小心翼翼的挂上灯笼.....
烟囱之中,炊烟缓缓升起。
南苑,原先的皇家园林,现在的宝庆长公主别苑。
这别苑之中,有当年老爷子栽种洪薯的坡田,还有天下最好的温泉。
朱允熥光着上身,泡在温泉之中。
那叫君宝的老道,蹲在边上,手拿银针,一下下朝朱允熥的脑袋上扎去。
那叫小君宝的道童,则是捧着一个烤洪薯吃得香甜。
另一边,邓平等几名侍卫眼睁睁的看着那老道,大手放在刀兵上,眼睛一动不动。
“嘶....”朱允熥就感觉太阳穴一动。
唰...刀鞘隐有出鞘之声。
“疼就对了....肺火多是心气...你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