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春秋鼎盛呢,你当朝国公跟皇后的娘家掺和什么?太子才几岁,你就要当**?投资也太早了点!
李景隆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怎么就猪油蒙心了,开什么太白楼呀?
“皇上,这事确实是臣的错。可臣万没有您想的那种心思啊!”李景隆忙道,“要说臣这人市侩钻营,好结交人缘是真的。说臣是八面玲珑,处处讨好也是真的。可臣,万不敢.......”
朱允熥返回宝座坐下,磕着瓜子,“朕哪种心思啊?你说说?”
“臣........”李景隆嗖嗖冒汗,浑身打摆子。
太白楼不是什么大事,几个勋贵皇亲国戚合作做买卖也不是什么大事。历朝历代,古今中外这种事根本禁止不了。说什么忠心为国,那是糊弄鬼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官掌权图啥?
可这事,朱允熥必须敲打,狠狠的敲打。
别说李景隆,他自己的亲舅舅郑国公两兄弟,如今都在家闭门思过呢。
如今在朝臣之中已隐隐有了些苗头,六斤才多大,他们就自认是**了。
小小的六斤,身后明晃晃站着的,就有三位世袭国公。常家,常家的亲家冯家,还有他李家。
这还是明面上的,内里的呢?
而且随着六斤年纪增大,再加上他太子的身份,他六斤不想有**都不可能。
若他成年之后,身后有**可以。那是朝堂的助力,是他的心腹可用之人。可成年之前,身边聚集这么多权贵,不但帮不了六斤,还会害了他!
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少吗?
皇家,再怎么温情都是皇家。温情的背后,即是权力。
“说话呀,你不是能说吗?”朱允熥索性盘腿坐着,吐着瓜子皮,“你曹国公能说会道,今天给朕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李景隆膝行两步,叩首道,“皇上,臣错了,臣长了一颗只知道巴结的心!臣有私心!”
“臣撺掇着承恩侯一块做买卖,是想着让他念臣的好。他念臣的好,皇后那边也会念着臣的好,皇上您.........”
哗啦,朱允熥手中的瓜子,直接泼了李景隆一脸。
“你是朕的臣子,用的着除了朕之外的人,记你的好吗?”朱允熥骂道,“你看似聪明,蠢笨如狗。你堂堂的国公,心思就放在这些蝇营狗苟身上,这种没影的事你做的比谁都勤快!”
“没说错,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