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开始埋头画起了符纸。
符纸很快被他画好。
只见林淮将符纸放在那只骨笛之上。
骨笛距离木箱不远。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骨笛与木箱之间渐渐多出了一条绿色的丝线。
那丝线隐隐约约几乎透明。
可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楚。
林淮在木箱中一阵扒拉,很快便找出了一封信。
信与骨笛之间的绿色丝线更加浓烈了。
“找到了!
这就是你的东西。”
林淮高兴道。
他画的符也可以用在诡异的东西上!
“给我看看。”
白骨也很高兴,但他展开那封信后却愣住了。
他看不懂上面写的什么。
因为他遗忘的事情太多了。
信上的字迹不是诡异文字,也不是众人所熟知的汉字,而是晦涩难懂的古文字。
“陈老先生说,这些信历经千秋也生出了执念,
它们渴望被找到,
只要你诚心去问,
就自然会找到答案。”
这时秦轩说道。
陈先生并没有跟着他们来,但秦轩在取走木箱后问过这个问题。
他们之中恐怕没人能看得懂。
因为这些家书全都来自于不同的朝代。
“诚心去问?”
白骨不解。
他手上的纸张已经无比泛黄,陌生的字迹并没有给他带来熟悉感。
这会是谁写给他的信?
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写给他的信?
随着心中的疑问加深,一幕陌生的场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周围的人竟然也能看得清楚画面里的内容。
江南的水乡,热闹的街道上。
鲜衣怒马少年郎骑着骏马大笑着飞驰而过。
周围人都投去了善意的目光。
那是京城里最桀骜的年轻世子。
他摘得了公主芳心,也总能让皇宫一众女眷开怀大笑。
国盛则昌,国衰则弱。
百姓被外敌屠杀,城池被掠夺抢占。
昔日里桀骜的少年世子毅然披上铠甲,甘愿保国护民。
然而敌军却与人里应外合,先攻破了后方的京城。
还在前线杀敌的少年世子归来之际,城内已经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