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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切事情交代完毕之后，乐啸天带着一众人踏步离开了房间，再次回到那暗道之上。

一路上，乐凌云与千仞雪并排而行，跟在队伍后面。

“谢谢你。”千仞雪扭头，目光对着他，眼中满是感激之意。

“额，没什么，帮你其实也是在帮自己，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乐凌云避开她的目光，脸上有些发烫，眼睛不去看她。

千仞雪目光自他身上移开，眼中有些迷离望着前方，“其实，那天若是你没管我的话，我可能会选择再次自我了断。”她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在她一旁的乐凌云才能听见，当然还包括走在他们前面的千道流。

听到千仞雪的话，他的身影也微微顿了顿。

“任谁都不可能放任不管吧，况且……”乐凌云说道这，声音小了许多“你还是我带来的。”随后又反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不会再想了。”千仞雪的目光投向千道流的背影之上，“现在想来，我其实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乐凌云看了她一眼，摇头说道：“你对自己太苛刻了，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如果一直如钢铁一般坚强，在我看来，那已经不能算人了。”

“重要的不是被击败了，而是在那之后，有没有勇气继续爬起来再战。”乐凌云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些柔和与鼓励，“可以被打败，但永远不会被打倒，直到……死亡。”

千仞雪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番话，美目异彩纷呈，看着乐凌云，嘴角勾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笑容，这也是来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对除千道流以外的人笑。“谢谢你，凌云。”

“而且，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你前世究竟是什么人了。”千仞雪目光中带着一抹兴趣。

“我说，只是万年来一个普通魂师，不过是见了太多变迁，你信吗？”乐凌云带着笑意，眼睛避开千仞雪的脸，半开玩笑地回应道，他自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并非来自这个世界，这样说也算是圆了之前自己觉醒前世记忆的说辞。

千仞雪目光幽幽地盯着他，“你不愿说就算了。”顿了顿，又道：“之后我打算搬来天使大殿，和爷爷一起，你……要一起吗？”

乐凌云点了点头，“在此之前我还是要和钟叔说一下。”如今他已经完成第一考，也有了千道流这一个强者庇护，再无后患之忧，只需潜心闭关就好。

由于二人说话声音都比较小，外加前面一众长老此时都在议论关于秘境之事，所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