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又有什么变化了?”
“没有,不是……”玄逸大口喘着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是什么事?”
玄逸一直跟着萧云祁,见惯了多少大风大浪?寻常事情是不可能让他这么失态的。
云初念的脑子里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担心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是天回镇那边的人来报信了。”玄逸顺了口气后才说:“进来城里的草药消耗的太快,天回镇的百姓就组织着进山挖草药,然后他们就在山里救回来几个人。几个人都受了很严重的伤,不适合长途跋涉,又不清楚他们的底细,所以便来问我该如何处理。”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碎的只剩下指甲大小的一块玉佩,递到云初念面前:“这枚玉佩是他们带来的,我瞧着纹饰有些眼熟。很像是……很像是忠毅侯的家徽。”
云初念呼吸一窒,颤巍巍从玄逸手中接过玉佩。
她自小在裴家长大,对于裴家的家徽是再熟悉不过的,眼前这枚玉佩的纹饰她闭着眼都能画出来。
玉佩上有一个旧了的缺口。
那是当初自己刚到青州时,大表哥拿玉佩哄自己玩,不小心被自己磕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