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未知的挑战力。
她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困扰拓跋聿这么多年的毒,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
这些日子,从她被巫启白掳走起,就一直憋了一股怒火,尽管和梅玄机谈了条件,答应要为拓跋聿治病。但她心底仍旧非常抵触。
她讨厌被人按头做不想做的事情。
可现在,这个未知的毒倒难得勾起了她的兴趣。
“大胆!”她这副轻慢的姿态看着就不是很靠谱。太医院的老头无比着急,:“你根本就没有把握能治好此毒,万一贻误病情怎么办?太子殿下金尊玉贵,怎么能拿给你试一试?”
云初念可不惯着他的臭毛病,白了他一眼:“那不然你来?”
“……我……这……”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云初念挑眉,正要说话,旁边沉默了许久的拓跋聿沙哑着嗓音虚弱的说:“云姑娘既是国师请来的,那医术必定了得,孤相信她。往后就由她为孤治病,你们无需再多操心了。”
“反正我这具残破的身体,也糟糕不到哪里去了,治得好是云姑娘医术高超,治不好也是我命中活该有此一劫,怨不得她。所以,无论最终有没有治愈,孤都不追究云姑**责任。”
“殿下……”
“孤主意已定,此事无需再谈。这些年你们也辛苦了,如今倒是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一锤定音,其余人就算再不相信云初念也完全没辙。
云初念大刀阔斧,直接将拓跋聿先前吃的药全部扔了,然后再给他另外开了一副方子,满不在乎的说:“这些药虽然还不能治好你的毒,但吃了也没什么坏处,你就玩命的吃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需要安安静静的研究研究你所中的到底是什么毒。希望你们所有人都不要来打扰我。”
“尤其是你!”云初念转头瞪向梅玄机,非常严厉的警告他:“我这个人,心眼小又规矩多,你要是敢跑来干扰我,那我可能就很久很久都查不出来他中的是什么毒,又或者一个不高兴,诊断错了。那你可不要怪我拖沓。”
“……”
她这毫不掩饰的威胁让梅玄机脸色发黑,忍了又忍才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放心吧,我不会来打扰你。”
离开太子府邸后,梅玄机带云初念去了一处宅子。
“这里是五年前被罚没的罪臣家产,后来就一直空闲着没人入住,府中现在尚有几个奴仆打扫。往后你就住在这里,稍后我会命人将一切生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