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问题我一直就很好奇,肯请秦淮茹同志为在下解惑?”杨敛问道。
“有什么事不明白就问啊,搞这么文绉绉地干什么?”秦淮茹双眼直瞅着鱼篓里的鱼,心急地问道。
“昨天傻柱来跟何雨水要了五百块钱,现在这钱应该有不少进了你的口袋了吧,我就纳闷了,你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杨敛问道。
“良心?”秦淮茹对杨敛的问题嗤之以鼻。秦淮茹不屑地说道:“良心能让人吃饱吗?能让人不挨饿吗?杨兄弟,你一看就是没吃过苦挨过饿的人,你不知道挨饿是一种什么经历,人饿极了就不是人了。”
“到了那种时候,什么礼义廉耻根本不重了,重要的是有一口吃的活下去,你没有经历过,姐经历过,当时姐饿的两眼发晕,吃树皮、啃草根,姐都吃过,这还都是好的。”
“观音土,听说过没,姐亲眼见过因为吃观音土差一点被活活涨死的,幸好当时村长拿出家中仅有的香油给那人灌了下去,才让他拉出屎来从而活了下来,姐还亲眼见过村中的老人为了给孩子省下口粮,自己跑到山里活活饿死的。”
“你问我良心会不会痛,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到很高兴,很快乐,因为我能活下去了,我的三个孩子也能活下去了,至于傻柱,他活该,谁叫他上赶着给呢,再说,傻柱是个厨师,他即使一分钱也没有也饿不死,姐就不一样了,没钱就得饿死。”秦淮茹说完,伸手便去拿鱼。ъìQυGΕtV.℃ǒΜ
只不过,却被杨敛一把按住。
“唉,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杨敛暗自想道。对于杨敛这种生活在后世的人,根本体会不到这个时代人们的心酸,杨敛只能通过书本上有限的文字来了解这一切,而秦淮茹则是亲自经历者,现在弄得杨敛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秦淮茹了。
“唉,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见不得人间的悲伤,我还是督促秦淮茹进步吧,让她成为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吧。”杨敛想道。
对于秦淮茹最大的惩罚,或者说对秦淮茹最大的报复,不就是改变她吸血的性格,逼迫她走出安逸的舒适圈嘛,让她成为一个自食其力的人。
改变,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因为,改变是痛苦的。
“说吧,怎么样才能让姐拿走一条鱼?”秦淮茹知道杨敛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直接开口问道,甚至,秦淮茹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反正已经有过一次,秦淮茹也不介意再次**,毕竟,秦淮茹也是个女人,也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