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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楼的正是赵著丹，孙振和程平无法接受地冲到他的尸体前。孙振吓得傻掉了，程平则不敢相信地一再摸赵著丹的脉搏。这时王若冰的身影悄然从人群中隐没，站在一边的王灿却看得清清楚楚。

很快保安们把在死者身上乱摸的两人架到了一边，孙振像丢了魂一样跪在一边的草地上，捶着地哀嚎着，王灿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别难过了！”

孙振不能自已地大吼：“要死的不会是你！”继而又一遍遍捶地，呼号着，“我害死了他，我太残忍了！我太自私了！”

两人劝慰半天，孙振才平静下来，却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低着头默然不语，王灿说：“总有办法的！”

孙振摇头：“不，这注定是我来承担的！我不想再害死别人了！”

王灿有些生气地斥责道：“两天后你死了又能解决什么！还会有人死，我们认识的，我们不认识的人！在这里等死不如去查清背后的真相！”

孙振抬起头，看着王灿坚毅的眼神，慢慢点头。王灿怕这件事对孙振打击太大，让程平带他先回去休息，他俩从昨夜到现在都没睡觉。

回寝室后，孙振躺在床上哪里合得上眼，不过他是下定了决心自己去承担死亡，此刻也无心去打开网页，他知道自己的投票正在迅速飙升。

在噩梦的交替中睡到次日清晨，孙振收到王灿发来的彩信。是一张照片，下面附着一句

话：“看看他像谁？”孙振仔细看了看这张黑白照片，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表情颇为委顿，端详了半天突然从这个男子的模样中瞧出了名堂，连忙发短信过去。

“王若冰！”

没一会儿王灿便回复过来：“是！”

孙振急忙穿衣出门，按王灿的指示到了图书馆。

“发现什么了？”孙振不顾一切地大声说。

“嘘！”王灿竖了竖食指，然后打开几张报纸给孙振看，上面记录的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一桩杀人案，手法非常残忍，在当地受到了极大重视，犯罪嫌疑人名为“汪子真”。但由于证据不足，当时的法官在民众的要求下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就是让在场听证的民众举手决定他的生杀。最终结果是以压倒性的投票判处了汪子真死刑。但古怪的是汪子真却没有被送上刑场，因为在宣布判决他死刑之后，他突然大笑一声，冲着民众大吼：“你们想看到我死是吗？”说罢就吐血而亡。

读完这篇报道孙振抬起头：“虽然像王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