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
姜予安跟在商榷身后,穿梭人群在一张卡座边停下,“应该找不到我了,那人还在打电话呢。”
她要了一杯酒,朝着蒋延洲的方向望了一眼。
在国外被尾随多次,姜予安早就对目光格外敏锐,在门口被偷怕的时候她就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商榷冷着脸拿走她的酒,重新放回酒保的托盘:“给她拿一杯牛奶。”
那酒保一愣,点头拿着托盘转身。
周围离得近的也听到这个要求,纷纷回头看过来。
姜予安被盯得脸红,忍不住想踹商榷,朝着他小腿肚踢了一下,“……二哥,你带我来酒吧喝牛奶?”
商榷睨她,“你还想喝酒?”
姜予安脖子一缩,朝着舞池方向看过去,“……我还想去跳舞。”
商榷这倒不管她,轻笑了一声端起一杯酒坐下。
酒吧都是蹦迪音乐,他家圆圆再怎么胡闹也不会穿着旗袍跑上去摇头晃脑——太丢人。
偏偏防不胜防。
姜予安的确是看场合的人,如果今日她穿了其他衣服,可能这会儿就冲上去混入人群。可她今儿的打扮不符合此刻的气氛,索性当一只花瓶。
嗯……还是捧着一杯牛奶的花瓶。
正此时,舞池震耳欲聋音乐忽然停止。
众人微怔,片刻后这块区域响起一支耳熟能详的经典曲——Careless Whisper。
萨克斯描绘出的靡靡之音,浪漫优雅又不打扰这些摇晃身躯的人群,似乎更添几分韵味。
蒋延洲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这里来,直接停在姜予安跟前,绅士地冲她伸出手。
“好久不见啊姜小姐,不知道能否有幸请你跳一支舞。”
姜予安没动,任由跟前的男人保持弯身的动作。
“的确很久没见了,我记得蒋公子好像一直在国外,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是记得蒋延洲的,傅北行的发小。
在姜笙还没回来之前,她也经常参与圈内公子名媛的聚会,那个时候和蒋延洲也算熟络。
但后来这种交际生活将她排除在外,且恰逢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建立朋友圈和人生三观的时候,被挤出去的姜予安后面自然和他们不熟。
“回国没两天,这不是出来玩玩,就蛮巧碰到你了嘛。”
蒋延洲被这般怠慢也不见生气,面上仍挂着那吊儿郎当的笑意,二世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