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禀,声音带着几分哀婉:“性命无忧,只是……孩子没能保住。”
她向云苍行了一礼,感慨道,“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否则少夫人恐怕凶多吉少。”
云苍有些不自在,挠了挠头,“咱们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公输不易摇着折扇,戏谑地插话:“哟,这还没正式成亲呢,就开始以一家人自居了。
我看哪,不如趁着少夫人苏醒后,挑个黄道吉日,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吧。”
青杏默默地听着先生的讲述,并未反驳,只是羞涩地低下了头,脸颊的红晕一直延伸到耳根。
她这种害羞而又略带紧张的神情,美得如诗如画。
站在一旁的云苍,忍不住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嘿嘿嘿地傻笑着,仿佛在欣赏着一幅美丽的仕女图。
青杏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激动的心跳,然后才缓缓开口,“那个女人,听说还是少主在青川城救过的呢。
真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狠毒,先是试图用蛊毒害人,失败后竟还想放火烧死姑娘。幸好少主英明,提前将少夫人转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话语落下之后,青杏紧接着追问:“对了,她被关在哪里了?”
在深深的夜,她的话语像是一阵寒风,吹散了周围的宁静。
公输不易深吸了一口气,声音略显沉重,“她和同康力关在一起。李神医,还请你赐下止血吊命的药方,背后之人尚未查明,那女子暂时还不能离世。”
李白芷并未深思他们留下郭兰英性命的目的,只当是为了救治伤者,于是迅速挥毫泼墨,开出药方递给公输不易,“或许需要一些麻沸散,此药涂抹时可能会有些许疼痛……”
疼就对了。
公输不易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轻描淡写地说:“最好是无时无刻的疼,那样才最合我心意。对了,李神医,如果疼痛太过剧烈,她会不会因此而痛得死去活来?然后死掉啊?”
李白芷以为公输不易是在担心病人,轻声细语地回应道:“用了我的药后就不会死了,她可能会疼得晕厥过去,或者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总而言之,那将是一种极度煎熬的状态,每时每刻都仿佛有万箭穿心般的痛苦,所以记得给她用麻沸散……”
公输不易心中暗自庆幸,那就好。
李白芷深知那样的痛苦,她临走时再三叮嘱他们准备一些麻沸散,以缓解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