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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不易从没有想过。
自己还能被两拨人追堵,最后不得不被云苍给绑了。
他挣扎了一会儿,心觉再怎么努力也都徒劳无用,于是悠然自得地原地打量起来。
身下摇摇晃晃,耳边有水声。
应该是在船上。
公输不易尝试着弄掉那团布,呜呜呜了半晌也没办法将那团布给吐掉。
很好,云苍堵得够严实。
此时,白玉河边游人如织,风光迤逦。
云苍进了船舱看到他醒了,伸手将他嘴里的那团布取下来。
公输不易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然后看着眼前的熟人,没好气道,
“云苍兄弟,上次你辛辛苦苦救了我,现在又费劲心思抓我?想我就直接说嘛,何必大费周章,我这个人向来脾气好,好兄弟,快给我解开了去。”
云苍双手环抱,靠在舱门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想到你就是丫鬟雪花,国公爷要是知道你男扮女装成了崔大姑**贴身丫鬟,恐怕会将你碎尸万段吧。”
“兄弟这么操心我的事,难不成也喜欢我?”
云苍面露古怪,他上前一步追问:“谁喜欢你?”
公输不易舔了舔干巴的嘴唇,坏笑道,“反正不是你。”
他好像抓到了一些关键,于是趁热打铁,**兮兮地凑到云苍身旁,“你若真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给小爷我泡壶热茶,或者捶捶腿,小爷我心情好了,自然什么都愿意说了。”
“是吗?我相信崔国公很愿意遭你的小命。”
云苍将他推到旁边,抽开利剑架在他脖子上,脸色阴郁道,“又或者是我近日给你开个光,我这把剑名戮,铸剑之人同我讲,此剑见血越多,越发寒利……”
什么剑取个这么奇怪的名字。
公输不易后退了半步,脸上带笑:“嘿嘿嘿,都是老相识,有话好好说嘛,快把你的路拿开,我好狗一条不挡你路……”
云苍将剑擦了擦,这才剑插回剑鞘。
“那你就好好说,宋姑娘最近找你,到底有些什么事?”
“好兄弟,我手麻了,说不好……”
云苍白了他一眼,“难不成你嘴也麻了?”
“手麻,脑子里就一直想着手麻的事,根本没心思想别的了。”
公输不易举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手,撅撅嘴,示意云苍给解了。
云苍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