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输不易当然想去看看宋羽姿了,立即高兴道,“好呀。”
崔云杉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似乎想要开口问他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化为一句,“跟上吧。”
宋羽姿在宝英阁坐着,裴文风的那些话语又回到了她的脑海里。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说娶她,她就必须嫁吗?
青杏站在一旁看她眉头蹙着,满腹心事的样子,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姑娘,你是当真不喜欢裴公子吗?”
宋羽姿听在耳里,往细里一想,开始厌恶起自己来了。
裴文风的所作所为,她只感到了恼怒,羞愤,却唯独没有感觉到恶心。
这很不对劲,她的身体并不排斥裴文风。
这才是让宋羽姿感到真正感到不舒服,不自在的地方。
这种感觉,像是什么?
就像是一个人嘴上嚷嚷着别人讨厌,但却又忍不住回味别人的所作所为。
这不叫**,叫什么。
是以,她冷冷地回道,“青杏,仅此一次,如果以后我还发现你向着裴文风,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青杏欲言又止,最后只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人说当局者迷。
两个人相互喜欢的话,再怎么疏淡,只会让思念深的那个人更加疯狂。
青杏也有喜欢的人,只是卖身为婢的那一刻,便将这深深的喜欢藏起来,藏到最深处,但每每梦回之处,魂牵梦萦,那些往日情份如同决堤的大海将她淹没,窒息。
她不明白为何姑娘喜欢裴公子却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排斥裴公子。
但她知道一件事,有些事,一旦错过了真的会后悔一生。
她不想姑娘以后后悔,所以勇敢执拗起来,大着胆子地回了一句,“为何你明明喜欢却要推离,奴婢不太懂,请姑娘赐教。”
宋羽姿一时火大,有些失态,“是不是我平时对你们太过放纵,所以让你行事越发大胆了?我何时说过喜欢他!你给我听着,我现在不喜欢他,以后也不会喜欢他!”
宝英阁门外,崔云杉和公输不易均是步伐一凝。
最后还是崔云杉主动开口破冰。
笑着说,“宋妹妹几日不见,越发娇俏了。”
听到耳中的那些字,是一个也不提,装作没听到,给全了宋羽姿脸面。
站在崔云杉身后的公输不易,浓长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