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理,亦心怀怜悯。
两兄妹同时发自内心地心疼对方,遂抱头痛哭,声音感天动地。
青杏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玲珑满脸嫌弃地摇了摇头。
只有红叶当了真,站在旁边擦着眼泪,悠悠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两兄妹抱头哭泣。”
宋羽姿宋安两人一听,嗷嗷嗷嗷的,哭得更带劲了。
只不过。
一个是哭自己不该这样;另一个是哭自己为何这样。
“行了行了,姑娘,安公子,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去看望小公子了,再哭一会儿可就误了时辰了。”
还是青杏冷静一些,她叫玲珑去端了水来,给两人擦了擦,整理一番叮嘱道,“姑娘记得控制好情绪,免得晚上老爷回来不高兴。”
宋安一听,那还了得,“他凭什么不高兴?宋燃兄长才是嫡长子,别搞得这府里好像就一个公子似的。”
“对!咱们安公子说话就是中听。”
红叶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青杏适时浇了一盆冷水,“光中听有什么用?安公子身份再尊贵也管不到云京尚书府来。”
宋安眼神瞬间暗淡了一些,低下头闷闷道,“哎,谁叫尚书府自立门户了呢,要我说,还是二祖母太宽厚了仁慈了些。”
“祖母有祖母得难处。”
宋羽姿平静了一下情绪,“走吧,一会儿去晚了,栖霞阁那边又该有说辞了。”
宋安呆在云京这么多天,如果再不代表云阳宋氏去探望一下小公子,也说不过去,只得唤蓝山拿上早已备好的礼物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栖霞阁,坐了冷板凳,等了半天,烟雨才慢吞吞地进了前厅。
一开口就是柳夫人已经睡下了,若有事改日再来。
宋安没曾想,柳夫人竟连他也不放在眼里,顿时火冒三丈道,“好啊,没想到我云阳宋氏大房嫡长子配不上见二房小公子一面,竟是让我开了眼了,等叔父回来,我得好好问一问,咱们云阳宋氏的族谱,是不是要给小公子单开一页了。”
宋安这话实在是有些重了。
宋抒怀是靠着云阳宋氏举荐才有的今天。
这番话说下来,真是拐着弯儿骂人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了。
烟雨吓得跪了下来,慌忙解释道,“安公子,柳夫人是真的睡下了,小公子也是,不信你问小公子的奶娘。”
旁边一个三十来岁的丰腴女子连忙福礼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