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多微笑一下,也能在易理心中增添些许好感。
宋安见宋羽姿望向后面发呆,就问怎么了。
宋羽姿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跟了上去。
“说起道平兄来,就不得不提另外一个人了,云盛君。此人是云慕仪的兄长,我平时没怎么接触,不过有次我见他的书童送书送迟了,被罚在房外跪了一宿。所以总觉得此人行事阴狠了一些,就疏远了。若云慕仪待会儿要来找麻烦,肯定会寻求他的帮助的。”
话语间,他们终于走到了一处桃林。
入眼处,一幢古色古香的三层阁楼矗立在桃林之中。
桃树上的花骨朵纷纷点点,缀在枝条中,犹如粉色繁星。
三三两两的学子,或翻书倚于林间,或抚琴坐于树下,或执棋置于花丛......
宋羽姿感叹,天字班的学习气氛比路过的人字,地字班的轻松多了。
忽然,有一玉石之声从芍药花丛后面传来,“下棋讲究运势,可惜山海兄气运不佳,好像又输了。”
“哈哈哈,我道是未必。日落归山海,山海归藏意。很多人只看结果不问原因。在渊兄,你可知我输的缘由,便是恼我家小妹,又要来东林书院了,我着实头疼得紧。”
裴文风将白子放回掐丝珐琅云蝠围棋罐中,笑着说道,“说起这个,看样子令妹是因昨日上清公主的裙幄晏的事而来吧,山海兄可有高见?”
云盛君手轻扶额头笑了一下,“高见倒不至于,就是觉得,女儿家的心思难猜。就比如我这个妹妹吧,父王太过于宠溺她,以至于她都无法无天了。这次裙幄宴,别人诗词就算不甚雅致,也无须苛责。人哪有完人,总有些不周的地方,出了差错,何必较真。”
裴文风收敛了笑意,“诗词哪有对错?不过是见解不同罢了。我倒觉得那位宋家姑娘挺真性情的,就是粗俗野蛮一些。”
宋羽姿在花丛后面翻了个白眼,心说,谢谢你了啊。
裴文风今日穿了一件墨水色衣衫,只简单簪了一支桃木枝,气质超然。
他坐的方向正对着她,透过花丛正好能看见宋羽姿翻了个白眼,便笑了笑。
云盛君身着金边祥云紫衣,华贵非常,他见裴文风难得笑了,有些不解,“在渊兄可是想到了什么好玩儿之事?”
裴文风默默地分好玉棋子,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
“我只是觉得这首诗,前两句虽不怎么样,可后两句中一树梨花压海棠,意境之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