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落寞,唤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醉了?”
他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否认,“我没有。”
“行,那就是有,喝醉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醉的,而且你要是真没醉,你就不会回答我,所以你是醉了。”白景天见他周边的酒瓶子,不由得咂舌,喝那么多,再不醉,也有些吓人了。
司承琛照旧否认,“我没有。”
“喝醉了不丢人,没事,咱们都是好兄弟,兄弟跟前没有这这那那的,畅所欲言吧,好好发泄一下。”白景天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司承琛没有躲闪,落寞的面容上流露出淡淡的哀伤,“我没有喝醉。”
“行,你没有喝醉,是我说错了,你确实是没有喝醉,行么?”白景天啧了一声,只能换一个路子。
他着才接腔,“是,我没有喝醉。秦婳为什么总这样?总是把合作关系挂在嘴边,我没忘,一次也没忘。不用她总是反复的提,我一直都记着,不需要总提。”
“呵呵。”司承琛温声轻笑了一下,“她才是真果断,分得一清二楚。”
白景天听得云里雾里的,凑近,压低了声音,“合作关系?你们俩之间是达成了什么特殊协议吗?你爱不爱她啊?”
这是白景天最想知道的事,对秦婳这么特别,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忽然间,男人沉默了,摸索到了酒杯,半杯酒又被一饮而尽,“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和你有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问问,纯属闲聊,你也可以问问我。”白景天势必要把握住这一次机会,手机被他已经打开了录音。
司承琛忽然抬头,深邃幽暗的眼眸看着他,“是,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要问,不该问的别多问。”
“……”
这人真是喝醉了,也守口如瓶。
司承琛喝醉后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话会变得异常的多,和往日寡言少语相比,可以说话多了百倍。
他整个人晕晕乎乎,脸颊绯红,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可爱,“秦婳的事情你不要问,她跟你没关系。”
“你放心,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是我的人生理念,我对她没有半分兴趣,就算是有兴趣,跟我也不匹配,你那小娇妻可不是一般的厉害,也不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
白景天跟秦婳打过几次交道,次次都甘拜下风,每一次都是吃瘪告退,和在司承琛跟前一样,这两个人天生一对,就锁死,不要再去嚯嚯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