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如果没有证据,你怎么告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告你诽谤?”秦婳这张嘴鲜少会输。
司承琛轻笑了一声,“是么?你这话的言外之意是说,如果我有录音,就可以告你了?”
“那好,我这个手表是带录音功能的,并且会实时备份到云端,你看它现在在冒红光,应该是正在录着。”
他说得一本正经,不由得让秦婳探头去看,竟然还真是在冒红光……
“你这人真是开不起玩笑,好赖话还听不懂么?还真要去告我?”
司承琛唇侧的笑意加深,难得有现在这样的好心情,“怎么?你真的相信了?整日里鬼话连篇的人竟然也会被别人骗到?”
秦婳,“……”
她真是脑子被水淹了,竟然刚刚对司承琛的话没有半分怀疑!
还真是傻傻以为司承琛手表有录音功能,她还在说服自己司承琛这个身份,有录音很正常!
越想她心里就越恼火,突然一抬脚,像是个小学生一样,踩在了他的鞋上,哼了一声,“现在你要保留好我踩你的证据哦,最好把鞋脱了留样。”
丢了话,秦婳也全然忘记二人腰间有绳索相连,抬脚就往前走去,还没走到两米开往,瞬间有被一股重力束缚,接着一股力量将她往后一扯,她重心不稳,向后踉跄倒去,结结实实摔在了司承琛的怀里。
他的手准确无误地托住了她的后背,眼角眉梢尽显得意之色,“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能独自一人行动。”
“这就是莽撞的下场。”
秦婳站了起来,“幼稚!你怎么那么幼稚!司承琛,你真是个幼稚鬼。”
他不恼,反而神色还很温和,“哦。”
所谓吵架人最怕的就是对方冷言冷语。
而司承琛就是这样的人,秦婳怎么说他,他都照收不误,也只会淡淡的一个哦字,多了的话一点没有。
瞬间,她也懒得说了。
和这个幼稚的狗男人没有什么好计较的,计较了就是给自己找气受。
二人走了没有半小时,天色开始变得灰蒙蒙起来,就像是司承琛先前预料的那般,雨很快就要来了。
“我们需要加快速度,在下雨之前尽量要回到平地上。”目前两个人还处于半山坡,如果下雨,很是危险,司承琛脸色有些凝重,提醒了句。
秦婳没有反驳,“但是你没有发现我们回来的路好像有些不一样么?之前的时候拐弯没有那么多,刚刚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