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韵韵,你是我们女儿,也是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何来麻烦?”秦云波对此话颇不认可。
单霜见她这副模样,忽然就想到了幼时去领养时的场景,那时的秦韵也是如此,怯生生的,比一般孩子都有礼貌知分寸,不争也不抢。
时过境迁,一切好像都变了,又好像都一样。
“你俩先出去,我跟韵韵聊两句。”单霜沉吟了片刻,开了口。
秦棋显然不乐意,像是母鸡护崽一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妈,有什么事是我跟爸不能听的吗?韵韵这才刚醒,情绪不太稳定。”
单霜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傻儿子,“我是她妈,我能不知道吗?况且我就跟她聊聊,你这是什么意思?害怕我做什么?”
秦云波知道这是妻子发火的前奏,拉着儿子就先吃了病房。
“韵韵,你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为什么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单霜从医院回家之后,就一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之前秦韵的一些过激行为确实是让她心寒,但是十几年的相处,她也狠不下心真的不管不顾秦韵。
所以一早她就表明了,只要秦韵还和从前一样,不要窥伺于秦婳的东西,就还是她的女儿。
秦韵眼眶湿润,声音哽咽,“妈妈,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们还爱我,只想要你们别讨厌我。”
“妈妈,我真的……我真的好害怕你们不要我了,我又是一个人了,我之前真的不是想要和姐姐争抢,我只是太害怕了。”
她尽可能地憋着眼泪,声音哽咽,长长的眼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唇也在微微的颤着,看得人心疼不已。
单霜再硬的心此刻也松懈了,走到跟前,弯腰搂住她的肩,“妈妈知道了,不哭了,才做好手术,不宜情绪过激。”
“韵韵,只要你还和从前一样,你在我这里几乎没有变,就一直都是我们秦家的孩子。”单霜轻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温声安抚着。
秦韵一直绷着的情绪在此刻再也忍不下去了,趴在单霜的肩上,放声哭了出来,但眼底却一闪而过得意与狠戾。
所有的一切只能是她的,至于秦婳,是亲生的又如何?
“老大,司氏那边为什么突然放弃竞标?”
秦婳补了个觉,先去了猎影,把司承琛放弃竞标的好消息分享给大家。
她摇头,“不知道,你清晨那会给我打那么多电话是要干嘛?有什么事啊?吵人睡觉,是要被判死刑的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