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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何妈妈拔腿往外跑。
刘莎傻了眼,一个箭步冲出去拦住,噗通跪在何妈妈脚下,“婶子,你帮帮我。”
“你稀罕我们家明远,我是知道的,是他没这个福气。爱这玩意,哎,我也说了不算。我和你叔也不能把他绑回来,强制你们在一起。昨晚那小兔崽放出话要远走他乡,我可不敢把他逼急了。”何妈妈伸手拉起刘莎,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孩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被人欺负了,我们也心疼,但让何明远一个人背锅肯定不行。”
“你们,你们口口声声说心疼我,可就是不承认我肚子里孩子是明远的。”
“嘘!”明远妈吗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刘莎嘴上,“小点声,别让路过上工的人听见。”
“假慈悲!”刘莎打开她的手,往外跑去。
望着远去的背影,何妈妈眼里满是担心,“会不会出事呀?”
身后飘来何爸爸的声音,“应该不会,她的目的没达到呢。”
在半信半疑中,何妈吗叫上明兰去上工。
后来,刘莎又单独找过何爸爸深谈一次,结果带着绝望回到单位上班。
心急如焚的新大海跑了过去,试探性地询问情况,“怎么样?”
“没事。”
见刘莎面容憔悴,新大海赶紧冲了一茶缸麦乳精给她,“莎莎,打胎伤身体,这孩子不管是谁的,我都会把他当成我自己的孩子对待。趁着月份小,咱们把证领了。”
“滚!”刘莎抬手打翻茶缸,溅了新大海一身。
新大海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蹲下身来收拾。
周围工作的同事不明所以的看过来,“刘莎你发什么神经?”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这些天的憋屈,让刘莎瞬间爆发,冲着同事而去,两人撕扯在一起。
怕她受伤,新大海拉开两人,刘莎不肯罢手,隔着他与同事撕扯。
无奈之下,新大海扛起她离开。
到了仓库角落里,刘莎把气全都撒到他身上,又捶又打。
新大海站那也不还手,待刘莎打不动了,才说:“你好好考虑下,我再给你冲缸子麦乳精去。”
天气转冷,一向爱美的刘莎穿上肥大的衣服,惹得同事议论纷纷。
她找过何明远几次,何明远都表示,他们以前没有可能,以后更无任何可能性。
也建议她报警处理。
跑去打胎,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