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这个能力,不管再伤心难过,她都只会流泪,不会哭泣。
乔晚晚也不逼她,拍着她的背轻哄着。
袁满在她怀里渐渐止住了眼泪。
“擦擦。”苏见林给她递了方手帕。
袁满接过擦泪,有点不好意思:“你们怎么来了?”
“周队长联系不上阿烈,给我打了电话。”苏见林道。
说起江烈,袁满终于明白他带她去烈士陵园的意图了,他应该是早知道了,所以才会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袁满苦涩一笑。
她可能没他那么坚强。
爸妈留下的房子,和房子里的遗物,是她的精神寄托,她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受。
她不怕房子里死过人,可属于爸**东西被玷污了,弄脏了,她心里好难受,以后再看见那些东西,她第一时间想起的不是父母用过,而是被残忍的凶手坐过睡过,甚至在上面杀过人,藏过尸。
袁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受,哪怕她自己是心理医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