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腰,扭曲着身形走了过来,他是三人中唯一一个受伤的。
那个女人势大力沉地一脚,正中他的侧腰,他觉得自己的腰疼的要断了,可能内脏也有出血。
同伴看到他可怜的样子,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
三个人默默对视了一会,一个人说:
“回去吧,这女人序列不低,我猜可能有半神的层次。”
“我们搞砸了,处长会不会……”另一个同伴有些犹豫地说道。
“半神层次的非凡者,我们怎么可能打的过,我们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捂着腰的执法者满脸晦气,龇牙咧嘴地说,“我觉得我需要治疗。”
“你还是少用那个封印物吧。”同伴面露不忍,“你冲动地就像个弗萨克的野蛮人,它早晚会害死你。”
就在三个人总结刚才的战斗,商量后续的计划的时候,一个身材匀称,双腿修长的身影正悠闲地坐在一个高脚椅上,静静注视着他们。
她的头顶带着一顶外形奇怪的帽子,这个帽子好似冥界的产物,有着死亡与虚无的感觉。
帽子与之下的身影,在三位执法者眼里,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