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势力?我,草草草,秦玉笙得其相助,岂不是能轻松碾死自己?
就此举白旗是不可能的,不由想起鲁有志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这是豪爽吗?不不,是弱者的无奈和呐喊。真要被欺负到头上,人家又不跟你讲理,除了干还能怎么样?
深吸了一口气,对张仁玫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确实有点怕。不过,怕不等于屈服。我管他是谁,势力多恐怖,真要踩死我的话,我会让他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你信不信,我有把握让秦玉笙先我一步下地狱。”
张仁玫瞪圆了一双美目,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你牛!不过拿你柏少的命去换那个疯子的命,值得吗?呃,你旁边有人是吧?私下里再跟你说。”
闲扯了一会,为了谢连营,柏承诚不得不答应张仁玫的‘城下之盟’,同意请她吃饭。不过留了一个小心眼,没约定时间。
挂断电话,柏承诚对谢连营道:“放心了吧?”
谢连营感激涕零,口口声声他一条命以后就是柏承诚的了。
柏承诚笑道:“我要你的命干嘛?如果都要丢命,你也就没必要找我救命了。”
谢连营道:“柏少,这不一样。一个是自愿,一个被迫。”
柏承诚,“有区别吗?”
谢连营振振有词,“当然有区别。比如女人跟男人**,其实从物理运动的角度上说,跟谁都一样。若